,拿着短军刀,刺啦一下,在自己的手臂上划了一道伤口,就那么用眼睛盯着鲜血汩汩冒出来。
然而,没人骂他有病,也没人给他包扎,都盯盯的用眼睛看着那伤口,他们知道熊胖子想要知道什么,这是他的实验。
半厘米深的伤口,鲜血只冒出来不到三秒,就停止了出血,刀伤快速结痂,几乎在肉眼可见的速度下闭合。
不到五分钟,熊胖子用手拂过伤疤,痂随之脱落,露出了里面白皙的新皮。
“疼,身体硬度韧性似乎有些变化,创伤后好像有一团暖流在伤口处游动,然后疼痛消失,伤口闭合修复,是能量,说不清楚的能量,我感受没那么清晰。”熊胖子把受伤后的过程娓娓道来。
“我们的身体应该发生了某些变化,不过此时看来,应该是好的方向。”云崖暖沉声,用手在壬水剑的剑刃处轻轻抚摸着说道。
他们哪里知道,这一切的变化,只因为自己的身体正在慢慢融合地下种族神庙内的石头所致,那是由最纯净最基本微小的某种能量组成的结晶体,那本就是规则的一种展示,是最原始的能量。
为了不让自己所爱变成自己的子民,玛雅也是煞费苦心,用三眼神族为了生存而发明的方法,给几个人类改善了一下体质。
那一刻起,熊胖子,云崖暖,戴安娜基本失去了成为巫的可能。
那曾属于三眼神族,对生命的奥义感触最深的阴皇,正坐在一簇花丛之间,透过那棵文竹,看着屋子里两个迷茫的男人。
她看着云崖暖的一举一动,一颦一怒,忍不住露出让百花失色的笑容
难得一间如此干净的房间,虽然窗户被青皮怪撞破了,外面瓢泼的大雨斜着被风吹进客厅,但是卧室却依旧温暖而干净。
他们决定今晚就在这混一宿,明天雨停再回卡车所在的厂房。
云崖暖鬼头鬼脑的四处瞄着,熊胖子看他那模样,忍不住笑道:“咋了老云,还害怕呢?到处瞅啥?”
“不是,我总觉得有被人偷窥的感觉,浑身不舒服,但是”他看着周围空荡荡的房间,耸了耸肩,无奈的承认,是自己杞人忧天。
三个老爷们睡在主卧,两个小妞则睡在儿童房。
半夜时分,云崖暖被熊胖子和老曹的呼噜二重奏彻底打败,揉着太阳穴走出房门,客厅内湿漉漉的,外面的冷风卷着雨丝浇在地板上,发出噼里啪啦的脆响。
沙发彻底湿透,根本没法睡觉,两个女孩睡得是一张很漂亮的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