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儿得到古夏的指点,更加刻苦练功。他除了吃饭睡觉等日常必需的生活外,他几乎将全部的时间都用在练蹬腿功上,这是因为除快速练好基本功外,最直接的最重好的原因就是他对轻功充满了无限的好奇性,他太想能成为一个拥有轻功的人,飞墙走壁,行走如飞,快如闪电。
这天,恒儿在宿房刚练起蹬腿功,师姐邢行芬来看他,她还没进门就道:“师弟,你的伤势好些了么?”
“你看我不是好了么。”恒儿做着一个蹬腿动作,笑着道。
“你刚受伤,怎么就练起功来了。”
“师姐,我的伤势只是皮外伤,不影响练功的。”
“伤再不重,总是受了伤呀,以我看,你的伤不应是皮外伤,而是重伤,二师兄的那一拳将你打飞出几步,还说只是受了轻伤。”
“这伤是在我身上,我说轻伤就是轻伤。不过,如不是师姐拦住了二师兄,再来一掌,那伤势就大了。”
“轻伤就好,我这次为了你拦住他,也是迫不得已。冯仁其这个人,就是这样的,观内众弟子每人都给他欺过,连大师兄都没放过,现想起来,他的名字叫‘逢人欺’也点也不错。”
恒儿听到师姐将二师兄的名字“冯仁其”与“逢人欺”划上了等号,不由的“嘿嘿……”的笑了出来,“不过,这次师傅罚他,也是不轻,要他一年不出思过洞。”
“他打了你,你还同情他,一点也不恨他?”行芬斜着眼睛看着恒儿道。
“我不是同情他,就事论事嘛。他作为二师兄,向我这最小的师弟动武,并将我打伤,我当然很气他嘞。但是这次师傅为我出了口气,你想想看,他这次他被罚思过洞一年,除了哑叔每天送给他二餐饭外,他一个人在思过洞中既不能练功,又没人跟他说话,恐怕不被逼死,真的也要被闷死了。”
“师傅做的对,近来他这人的火气也太大了,再不给他点苦头吃吃,照这样发展下去,还不知道他将成为怎么的一个人?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呢?”行芬道。
“那倒是,我真不信凭他真的能在思过洞里能待上一年不出来?”
“你可不要小看二师兄冯仁其,他不象大师兄刘大海,他不上说在思过洞是里待上一年,就是三年都没什么问题的,他有办法对付的。”最了解冯仁其的还是邢行芬。
“你怎么晓得他没事?在思过洞待上一年,不出洞半步,就等于是在思过洞里坐牢呢!人如失去自由,比什么都难受。刚开始他可能还行,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