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酒扫了地上的刘阳江一眼,继续开口道:“侯爷放心,这么多年了,太子还是怜惜侯爷的,日后还望侯爷好好配合我等的行动,不然,一旦事情暴露出去,那后果想必不用我说了吧?”
镇西侯面色深沉。
周子清的目光扫过面前的刘阳江,微微蹙眉,然后开口道:“二公子的死,大公子所为,陛下那边也有了个交代,侯爷你说对吧?”
“嗯。”镇西侯点头,“都按照太子说的去做吧。”
刘阳江闻言,一脸的不可置信看着自己的阿父,从小他就偏爱刘文宇,明明知道不是他杀的,却还是让他背锅,死了也好倒也解脱了,只是可惜了她。
云惜对不起,你本该可以离开的……
“很好,以后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还请镇西侯有空多去东宫坐坐。”
镇西侯沉默,但他的心底已经做了决定,文宇死了,阳江不能再死,否则自己百年之后谁来继承他的位置?
现在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搞清太子的计划才是重要,他要把水搅浑!
“臣明白。”镇西侯颔首。”镇西侯看向周子清,突然想到了什么,“听说太子妃与北阳王妃有仇,可知道怎么回事?”
“不知,侯爷还是少打听了。”
周子清起身走到刘阳江面前,蹲身看了一眼他,随后将人拖拽到一边。
长酒微微诧异了一下,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周子清顿了顿,随即道,“侯爷,接下来国考那边,密切关注监察司的动作,切不可出什么岔子。”
说完后,他笑了笑,“告辞了。”
长酒跟在他身后离开了。
书房内。
镇西侯看着刘阳江的脸,再看着地上的血迹,他眸色沉了沉,冷冷吩咐:“将二公子火化,安葬在祖坟之中。”
闻言,管家犹豫了一下,随后应是。
镇西侯缓缓坐下,他捏紧手里的茶杯,良久后才松开了手,抬头看了一眼天色,缓缓开口道:“阳江,对不起,爹对不住你,暗中送回监察司地牢……”
“阿父……”刘阳江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这是为你好。”
刘阳江听到这话,连忙冲过来阻止,“阿父我求求您……”
他刚要跪下,镇西侯忍不住拉住他,打断了他的话,“此事没有商量的余地,为了镇西侯府,只能牺牲你了,谁让你做事要留把柄!”
“阿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