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姐冲过来的第一时间,秦淮茹一头扎进这女人怀里嚎啕大哭:
“张姐,您可是咱们女工协会的领导,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张姐正往前冲着呢,一下子被秦淮茹扑到怀里,脑子还有点懵圈。
主要是,这女人身上又软又香,抱着是真舒服。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后面赶过来的几个女工瞬间把秦淮茹和张姐围在中间,其中一个五大三粗的中年女工瞪着仓库门口还没反应过来的郭大撇子问:
“郭大撇子,你想干什么?”
郭大撇子脑子“嗡嗡”的,想不明白以往百试百灵的招数,今天怎么不管用了?
秦淮茹见周围来了不少人,心底更是高兴,这才从张姐怀里起身,咬了咬嘴唇露出了那张被扇得红肿的脸。
几个女工一见秦淮茹的半边脸被打得红肿,嘴角还见了血,顿时一个个火冒三丈。
就连赶过来的不少老爷们看向郭大撇子的眼神都变得有些不善,你丫的弄人就弄人,怎么还打脸了?
多好看的一张脸,你要打坏了,以后我们看谁?
事情闹到这么大,想瞒住肯定不可能,没一会儿保卫科的就带人过来了。
都不是新来的生瓜蛋子,秦淮茹衣衫不整,脸颊肿胀,嘴角带血,郭大撇子手上也见了血,脸黑得就跟锅底似的。
现场情况一眼就看清楚了,甚至他们都能一丝不差地模拟出当时的场景来。
秦淮茹去保卫科录了口供之后,以张姐为首的几个女工又好生安慰了她几句,她这才带着饭盒匆匆回家去了。
至于郭大撇子怎么处理,还得等下午上班请示领导。
柳桂荣中午下班在食堂吃了以后也回家,就十来分钟的路,饭盒里还带着两个黄米馒头,给家里的三个孩子吃。
结果,到家好一会儿了,都不见秦淮茹回来,他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不过,还是耐着性子等了好一阵,才听到院子外面有了动静。
他起身出了屋子,就见秦淮茹手里拎着个布包回来了,往外面迎了两步刚想开口说话,就看见秦淮茹的半边脸颊都肿起来了。
柳桂荣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不见,沉着脸问:
“淮茹,出什么事了?”
秦淮茹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
“没事儿,孩子们估计等急了,咱们进屋说话。”
柳桂荣点点头,和秦淮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