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刹那,秦淮茹的眼神有些躲闪,不过回头看了一眼屋子里的棒梗,她的脸上立刻闪过一丝决绝,硬着头皮迎上傻柱的目光说:
“傻柱,是不是你记恨雨水跟许大茂领证结婚的时候没通知你,所以才偷了他们家的鸡?”
秦淮茹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不过看向傻柱的目光中尽是浓浓的哀求之意,傻柱心头一软,突然明白了秦淮茹的意思。
棒梗刚刚从少管所放出来,眼瞅着后半学期要上学了,他不再能再背负一个“小偷”的名声了,要是传了出去以后还怎么上学呢?
傻柱看着秦淮茹,心头里莫名的就想起了下午在物资科许强跟自己说的话,打家劫舍的山大王还有两个忠心耿耿的兄弟呢,你能说他是个好人吗?
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为什么雨水要坚持嫁给许大茂,对于院子里的人来说,许大茂或许就是那个“打家劫舍的山大王”,可是对于雨水来说,他是那个“忠心耿耿的兄弟。”
女人这一辈子图什么?
不就是希望能有个知冷知热,关键时刻站出来替自己出头的男人吗?
秦淮茹或许真是个好人,但那只是平常表面而已,如果真遇到像今天这样的事情,她做的不比许大茂强到哪儿。
“秦淮茹,这是最后一次,我何雨柱再帮你最后一次,这一次以后我再不管你家的事情,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傻柱心底嘀咕了一句,黑着脸点头承认:“是,我锅里炖的是许大茂家的鸡,就是因为雨水跟许大茂领证的时候没通知我,所以我心里头不舒坦,下午去偷他们家鸡的。”
秦淮茹一听傻柱这么说,高悬着的心终于是落回到肚子里,她一脸感激的看向傻柱,却发现傻柱只是低着头压根不看她。
何雨水跟许大茂两口子坐在凳子上,看着傻柱被秦淮茹三言两语就哄的自己认下这罪名,顿时气的火冒三丈,头顶都快要冒烟了。
一大爷看了傻柱一眼,暗自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三大爷手里握着一把瓜子安心吃瓜,只有二大爷刘海忠从椅子上站起来正气凛然的说道:
“傻柱,既然你承认这鸡是偷许大茂家的,那就给许大茂赔五块钱,另外把你家那锅鸡汤端给许大茂家,你服气不服气?”
刘海忠说到这儿,余光扫过院子里看热闹的人群,发现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下意识的挺了挺肚子,觉得自己在这院子里的威严又立起来几分。
“服气!”傻柱悻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