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地平线尽头,一轮圆日染红天际,犹如花朵在哪里绽放,惊艳后却唯留苍凉。
一望无际的沙漠亦有种苍凉,但更加空旷与肃清。
飞沙漫天,好似一位佳人掉落的丝巾在空中飘舞,最终将一群人遮盖。
他们在这里已经等待一天了,说具体些应该是埋伏,每个人身上都堆了厚厚一层黄沙。
伪装的更彻底,完全与大漠融为一体。
“还有没有水了,小爷我要渴死在这了。”
许默费力从沙包里爬出来,看了一眼落日,接着又无精打采的萎缩回来。
“海子哥是不是把时间说错了,这都等一天了怎么蛮子还没出现。”
他掐算着时间,感觉应该早就到了,为何还没过来,难道他们长脑子了?
自言自语半天没人搭话,许默伸手猛戳进身旁的一个沙包里,掐住一坨肥肉就往上拎。
“疼......疼疼......疼”
胖子吃痛连忙爬出来,捂着胸口一通乱嚎,看样子确实是掐疼了。
许默扫了一眼,身边大大小小十几个沙包,人都在里面猫着,十分老实,没有半点挪动的痕迹。
“行了,都赶紧出来吧,别在哪刨坟了,刨完还得自己钻进去。”
听到声音,所有人相继爬出,一个个灰头土脑的看着他。
“还有没有水了。”
许默询问,他只觉得嘴里发涩,用舌头搅动两下又感觉到粘乎乎的东西在嘴里,就连说话的声音都开始嘶哑。
其中一人拿出水壶晃两下,道:“许哥水还有点,不过就剩个低了。”
许默勾勾手指道:“那叫福根,你不懂。”
润过嗓子后许默感觉好了不少,转到另一侧道:“海子哥给的消息准不准啊,天都黑了蛮子还没来。”
胖子看眼天色,海子哥说的时间确实过了,但他给的时间向来精准,可能是算错了路上的时间。
“大概是没把行走的时间加进去,再等一会吧。”
许默翻了个白眼,拿出块布开始擦自己的剑。
一行十几人中只有许默自己用剑,他的体型属于修长健硕那一类,用起剑来会比较顺手。
不知不觉,暗夜将至。
透明的黑笼罩大地,许默最喜欢这个时候,总会说夜在将黑为黑时最美。
当然这只是个托词,最主要原因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