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走!”易大根懒得和他废话,反正他有的是时间,既然不说,那就慢慢玩呗!
“老弟,老弟,你忘了吗,和气生财啊!”刘胖子急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特么的,这算怎么一回事。
来的时候好好的,看这架势回不去了。
卧曹!卧曹曹!
说好的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呢?
“呵呵,你放心,你顶多算个从犯。”易大根拍拍他的肩膀,马上就有人将其推搡进了车里。
一行五台车浩浩荡荡开往了勐西,最后来到了八叔家的小寨子。
……
半个小时后。
某个四处漏风的小竹楼里。
“哥,别打了,真的,我赚的那点钱一分没花全买车了,只要你放了我,我啥都不要了,车送你行不行?嘤嘤嘤……”
刘胖子鼻青脸肿,哭的像个四百多斤的孩子,简直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和他一比,杨经理也没好哪里去,双手被绳子拴着,高高挂起,旁边还有一个橘裤男孩不停的往他身上甩鞭子。
“说不说!说不说!”
“呜呜呜,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杨经理涕泪流了一脸,开玩笑,他要真说出来,依着南华制药的背景,碾死他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总之,我不说,还有一线生机,说了必死无疑。
他可不信这帮人明晃晃的绑架自己,还能直接杀了自己。
易大根显然也没料到对方这么硬气,看向了旁边老神在在喝着茶的八叔,“既然他不说,那就弄死算了,反正你们这山多林密的!”
八叔呵呵一笑,“可以,就他这身肉,山上那些野兽有口福了。”
说着,他一挥手,“别打了,直接丢野人岭去算了。”
“是!”
橘裤男孩立马开始解绳子。
一看玩真的,杨经理立刻剧烈挣扎起来,“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不想听了。”
“有道理。”
八叔笑着附和,一老一少这配合相当默契。
杨经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能呜呜求饶,“是,是南华制药,呜呜呜,我背后的东家是南华制药,我就一打工的,求求你们了还不行么,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
“够了!”易大根摆摆手,顺便关上了手机录音,而后出了小竹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