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谢眠眠快离开后,大家纷纷提着萝卜腌菜鸡蛋大米,来表达对她的感谢。
“谢丫,多亏了你的三伏贴和针灸,把我多年的老寒腿都给治好了!”
一大爷感慨不已,夏天没什么感受,冬天一到,区别就出来了。
以往天冷,他这腿是又冰又麻,提都提不起来,自从谢眠眠着手给他治疗,浑身松快,走起路来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别说,我这胳膊老爱起红疙瘩,还痒得不行,谢丫给我扎了几针后,再也没发作过了!”
“哎哎哎,对!还有我侄女的哮喘,可怜见的,她才八岁,幸好遇到了谢丫。”
“还有我这头疼的毛病,也是谢丫给治好的!”
众人互相诉说自己被治疗的经过,以及去掉旧疾后的喜悦,一阵阵夸赞声在厅堂响起。
谢眠眠被围在中间,看不清外边情况,不晓得大家送来的东西把桌子都堆满了。
晏礼也被几个大婶围住,夸他帅气有礼貌,和谢丫般配得很,说他是个好丈夫,和谢丫结成一段良缘。
不待晏礼开口,她们又径自说起自家儿子,催促他和谢眠眠也赶紧要个孩子。
耳边是各种夸赞的声音,多了就变得嘈杂,二人不由自主地朝对方看去,目光在半空交汇。
谢眠眠望着晏礼,看见他漆黑的瞳孔里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无措,忍不住弯唇,眸中漾开点点笑意。
看见谢眠眠笑,晏礼的紧张感也随之淡了些,唇角微微上扬。
他这一笑,差点又晃的谢眠眠挪不开眼,只得别过脸。
这时,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
“怎么了?”
谢眠眠往后看去,没瞧见人,她低头,视线往下,愣住了。
“二毛?”
谢眠眠诧异,视线扫过人群,没发现姜梓。
“你一个人来的么?”
谢眠眠蹲下,二毛点点头,从兜里掏出捏成拳头的手,在她眼前把手心摊开。
是一个黑色的瓶盖。
其他人也看见了,忍不住笑了。
“哎,二毛,你上哪儿捡的?”
二毛没说话,执拗地伸出手。
大家见他把瓶盖当成宝贝似的,开始打趣。
“哈哈哈,二毛,难道你要把这个送给谢医生?”
“回去给你妈说,瓶盖有啥用啊,一毛钱都换不了,怎么说也得拿俩鸡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