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健康长寿,当抗战胜利的那一刻来到,当欢庆的鞭炮声响彻华夏大地,孩儿定能听到那欢呼声。”
“母亲,孩儿不孝,您一定要保重身体啊。”
“孩儿走了,走了。”
“儿锦浩叩首。”
……
泪水顺着栗妈妈的脸颊流淌,这个身材瘦弱的中年妇人双手紧紧的攥住信纸,她的身体在颤抖,她的心也在颤抖,刀割一般的痛啊。
“锦浩牺牲在哪里?”栗妈妈抬头,泪眼模糊的看着两人。
两人沉默着。
“我总要知道他牺牲在哪里,我总要知道他的魂在哪里。”栗妈妈悲切说道,“我的儿啊,我喊你,总要知道你在哪里啊。”
“在上海,栗兄弟牺牲在上海。”高个子中山装低声说道。
“上海,上海,上海。”栗妈妈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她就那么东张西望的。
高个子中山装指了指一个方向。
“锦浩啊,我的儿啊。”栗妈妈冲着那个方向,悲泣着,“我的儿啊,妈妈想你啊,妈妈心痛的厉害啊,儿啊,你回来啊,回来啊。”
……
翌日。
上海。
法租界。
“探长,出事了。”扁头慌里慌张的来到探长办公室,向赵枢理汇报。
“慌什么?”赵枢理瞪了扁头一眼,“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天塌不下来!”
“探长……”
“关好门,把气捋直了说话。”赵枢理没好气说道。
“是。”
“说吧。”
“探长,马博宇被人杀死了!”扁头说道。
“什么?”赵枢理一惊,问道,“怎么回事?谁干的?在哪里被人杀死的?”
“探长不是叫我安排人监视白尔路的那个匡小琴么,马博宇这小子机灵,我就安排他带人盯着白尔路,没想到今天早上就在白尔路南边的华迪路的巷子里发现了马博宇的尸体。”扁头说道。
“混蛋!怎么做事的?!”赵枢理霍然起身,“马博宇的尸体呢?”
“还在白尔路,我安排弟兄们守着了。”扁头说道。
“带路。”赵枢理冷哼一声,说道。
……
白尔路南侧,华迪路的一个小巷子里。
便衣探目已经将巷子封锁了,周遭有市民探头探脑,朝着巷子里指着,交头接耳。
赵枢理脸色铁青,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