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参加红党的,老布尔什维克的味道。”袁子仁说道。
“就只有这个穆开宁?”
“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尚家源。”袁子仁说道,“这个人给我的感觉,他应该来头不小,不过,这也是一根硬骨头,各种刑具反复用上了,也是不开口。”
“重点审讯穆开宁和那个尚家源。”我孙子慎太冷哼一声说道,“三天,我再给你三天的时间,三天后若是还不开口的话,我会安排特高课提人。”
特高课课长一职空悬,我孙子慎太对此自然是有想法的。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将这几名红党押解到特高课审讯,就是存着秘密审讯得手,然后直接携带功劳在上海特高课一鸣惊人的小心思。
“属下一定尽力。”袁子仁赶紧说道。
……
“极司菲尔路那边知道你们来上海了吗?”我孙子慎太问道。
“没有。”袁子仁摇摇头,“属下谨遵您的吩咐,并未通报极司菲尔路,只是按照苏区长的嘱托,暗中联络了上海这边的董正国。”
“小心谨慎是对的。”我孙子慎太点点头,“我们一直怀疑极司菲尔路内部有红党地下党,要格外小心,不要被地下党有机可乘。”
“属下明白。”
“种种情报显示,这个从红党延州总部到南京的人,有可能正是红党在上海广华书店的交通站在逃之人。”我孙子慎太说道。
他看着袁子仁,“这是广华书店一案的资料,你仔细研究一下,这对于你的审讯也许会有帮助。”
“是。”
“还有一个情况,这个尚家源现在嗓子受伤严重,暂时不能说话。”袁子仁小心翼翼说道。
“怎么回事?”我孙子慎太面色一沉,质问道。
袁子仁硬着头皮,小心翼翼的说了尚家源吞了烟蒂故意烫伤自己的事情。
“巴格亚洛!”我孙子慎太怒气冲冲的瞪了袁子仁一眼,“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再听到有发生。”
“是,属下一定注意,一定注意。”袁子仁赶紧说道。
……
迈尔西爱路。
惠民茶楼。
老黄寻了二楼靠窗的位子,点了一壶茶,一碟瓜子点心,慢慢品茶,一副闲情逸致的样子。
他的目光盯着远处的迈尔西爱路三十三号。
临近傍晚时分,一辆黄包车停在了迈尔西爱路三十三号门口。
远远看到一个人下了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