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楚铭宇跟上,继续说道,“有次夫人叫人炖了鸡汁血燕,先生很喜欢,不过,顶级血燕难得,上次的血燕就不太合先生的胃口。”
程千帆神情微动,他张了张嘴巴,似是有话要说,却是终究没有开口,不过,他下意识的看了楚铭宇一眼。
刘霞在一旁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
“我早就说了,要说老实话,做人、做事都是这样子的。”
“就如同我之前在总理诞辰纪念演讲词中所讲的那样子。”
“如果日本要亡中国,则战亦亡,不战亦亡,与其不战而亡,不如战而亡,这是我的老实话!”
“倘若果然如此,那么,中国能做什么?约齐四万五千万人同心殉国便了,这有何迟疑?有何留恋?”
“我是不会迟疑的,不会留恋的,保卫中华的赴死决心,我是有的,是真有,而重庆的那位是假的,他是没有赴死的决心的。”
程千帆随着楚铭宇、陈春圃等人来到二楼会客厅的时候,就看到汪填海正慷慨激昂的讲话,他的情绪很激动,或者说很有气势,无论是语气还是手势都很有感染力。
程千帆心中不禁冷笑一声,汪填海此人确实是卖相不错。
“汪先生在接受《中华时报》的采访。”陈春圃低声说道,“新政府还都在即,《中华时报》打算即日起开展为期两个月的报道,统一全国军民的认知,带领四万万国人欢欣迎接和平到来。”
“确有必要。”楚铭宇点点头,“重庆那边,尤其是红党,最会蛊惑人心,我们要占据舆论阵地,揭穿重庆和延州的蛊惑言论,为新政权的稳固做好必要工作。”
程千帆没说话,他的目光中写满了崇敬,看着正在激情演讲的汪填海。
……
“所以,那些说我不抗日的人,他们是居心叵测,是毁谤!他们毁谤我!毁谤我们这些为国家,为民族奔走疾呼的人!”汪填海表情激动说道。
“抗日,是要一分为二的来分析和对待的。”
“倘若日本要灭亡中国,那么,我们自然要抗日。”
“反之,如果日本不是要亡中国,或者是日本本来不是要亡中国,或者是日本起先纵有亡中国之意,后来因为我们的努力工作,因为我们的奔走疾呼,因为我们的种种努力,他们不再以亡中国为目标,日本回心转意了,他们愿意与中国言归于好。”
“无论是哪一种动机,总之日本如果没有亡中国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