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炸药。”
“哈哈哈。”李萃群哈哈一笑,他递了一支烟与程千帆,“就知道瞒不过你的火眼金睛。”
他说道,“诸同志行动迅速,打了军统分子一个措手不及,炸药都堆在那个屋子,还没有来得及运进地道。”
说着,他指了指尸体,“这个人不是被我们打死的,是自己开枪自杀的。”
原来,在突入院子里,控制了留守的两名军统特工,同时经过审讯再度确认了地道还在挖掘,因此炸药还没有来得及运进地道后,胡四水下令对正在地道里的军统人员实施火攻。
确切的说是烟熏。
他下令手下焚烧干柴,混合着湿木,然后堆进地道里。
很快,被烟熏的受不了的军统人员纷纷从地道里爬出来,然后乖乖束手就擒了。
不过,也有例外,地道里响了一声枪,却是有人受不了烟熏,又不愿意被俘虏,直接开枪自杀了。
“蠢货,蝼蚁尚且偷生。”程千帆冷哼一声,“又是一个受到重庆歪理邪说蛊惑的人。”
“这件事学弟你看透了,可别到处乱嚷嚷啊。”李萃群看了程千帆一眼,说道,“为兄也不容易啊。”
“看透什么了?”程千帆惊讶问道,他指着李萃群,“虽然学长救了我一命,也不能提太过分的要求吧。”
他皱着眉头,“回上海后,春风得意楼请学长吃茶听戏。”
“你小子。”李萃群指着程千帆,笑道。
程千帆也笑了,他本可以看破不说破的,只是略一思索后,他觉得于他而言,如这般似破实未破似乎更妙。
“主任,邓文业醒了。”就在此时,胡四水走过来向李萃群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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