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新朋友?还是老朋友?”
手下明白董正国的意思,回答说道,“两人应该以前就认识,扫地的说俢肱燊以前也过威廉学堂。”
董正国点点头。
他倒也并非是怀疑俢肱燊有什么问题,只是一个法租界巡捕房政治处的翻译来德国人的半官方场所,这自然会引起他的兴趣。
就在此时,他看到一个大鼻子的洋鬼子送林向喜出来,两人在大厅门口握手道别。
“那个人是不是施耐德?”董正国立刻将望远镜递给身边人。
“组长,属下也不认识啊。”手下接过望远镜看了一眼,苦笑说道。
“去打听一下这个人是不是施耐德。”董正国一把将望远镜拿回来,盯着那个洋鬼子看,似乎是要将这个人的相貌记在心中,“最好能搞来一张照片。”
中国人看外国人会习惯性的脸盲,打听来的消息也不一定为真,他要好生确认一番。
虽然董正国也并不认为这件从宪兵司令部转来的案子有什么特别重要之处,但是,佐上梅津住少佐是宪兵司令部池内司令官的爱将,这样的人关注的案子,自然是要尽力做好。
但凡涉及到日本人的案子,都不能马虎大意,这些东洋人都是属狗的,上一秒钟还对你客客气气,下一秒钟就可能生气翻脸。
看着林向喜上了车身上印有租车电话的小汽车离开,董正国忽而心中一动。
他喊了一个手下过来,吩咐了两句。
不一会,那个林阿升方才停车等候的地方便出现一个路人。
这人从兜里掏东西,一个钢镚掉在地上,钢棚在地上滚来滚去。
这人手脚有些笨拙,捡了好一会才将钢镚捡起来,并没有人注意到,方才林阿升扔在地上的烟蒂消失不见了。
……
车辆穿越街道。
街边行人如织。
大上海已经沦陷两年多了,租界非但没有萧条,反而有一种异样的繁荣。
齐伍坐在后排座位上,他面色阴沉。
方才与俢肱燊的密探并不愉快,他好说歹说,俢肱燊却始终未曾点头。
不过,好在此人也无意闹翻,只说了会考虑。
只是,这在齐伍看来更像是拖延之计。
“不识好歹!”他不禁冷哼一声。
“主任,回礼查饭店?”林阿升问道。
“回饭店。”齐伍点点头,“我一会直接回饭店房间,你出去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