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不太对劲,通知豪仔,安排几个人暗中盯着赵长庚家里。”
“是!”
……
行动成功,卢兴戈长舒了一口气。
赵长庚藏在啃剩的大骨头里的蜡丸已经取出来了。
返回特务处上海站的临时秘密驻地,他将纸条呈交郑利君。
蜡丸里是一张拇指宽的纸条。
郑利君手中捻着纸条,微微颔首。
“无恙,母惊,生意纠纷,事涉日商,然安全考虑,暂不要联系。”
“做的好。”郑利君说道,“辛苦了,且去休息吧。”
看到代站长没有让自己看纸条上的情报的意思,卢兴戈心中叹口气,“属下告退!”
“去吧。”
……
杭州。
“念恩,重庆又来电了。”张目星表情惶然,面带愁容,对自己的妻子说道。
“又来电问什么?”候念恩也是一脸愁苦之色,“不是已经汇报说罗根韶去了金华了吗?”
杭州站站长罗根韶去金华‘视察’工作,实则是扔下了整个杭州站,私下里悄悄跑路了。
此事对杭州站内部造成了极为恶劣的影响。
别说是下面的属下了,便是包括张目星在内的杭州站其他高层,现在也是人人自危,更且士气低落。
“上面再次询问,问我杭州站最近有无多名人员被日本人逮捕?”张目星接过妻子递来的凉白开,咕冬咕冬喝了大半杯,抹了一把嘴巴说道,“这谁能知道啊,现在这形势,我们也不敢轻易出去。”
“该死的罗根韶,自己怕死跑了,留下我们吃苦受怕。”候念恩抱怨说道。
实际上,因为‘唠叨’的招供,大批杭州站人员被捕,杭州站目前的情况很糟糕,但是,这些情况,张目星等人却并不知晓。
不过,阴差阳错的是,张目星等人却也始终坚持认为形势很糟糕,他们不敢出门,这一切都是源自于站长罗根韶的逃跑所带来的恶劣影响,所有人都因为站长的逃跑被吓到了。
这是非常奇妙的情况。
可以说,整个杭州站现在可谓是形如散沙,消息阻塞,人人自危。
“我出去打个电话。”张目星想了想说道。
“小心点。”候念恩担心说道。
“我会注意的。”
约莫一个小时后,张目星急匆匆而回。
“出事了?”妻子候念恩吓坏了,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