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千帆皱着眉头,眼神中厉芒闪烁, “公文包里的手榴弹的事情怎么说?”
“他们不承认袭击帆哥你的事情和他们有关。”李浩也是面色阴沉, “汪康年表示,这一切都是误会, 他们是冲着红党来的, 其他的事情和他们无关。”
“误会?”程千帆冷笑不已,“哪有这么凑巧的事情!”
“我再去审讯, 我亲自用刑。”李浩咬牙切齿说道,“两个小时,两小时我一定撬开他们的嘴巴。”
听闻帆哥在维也纳舞厅门口遇到袭击,险些被‘炸弹’炸死的消息, 李浩吓坏了。
好在随后的消息传来, 程千帆没有受伤,这让李浩松了一口气,同时是后怕不已。
程千帆是侥幸逃过一劫,李浩发誓不会放过背后的凶徒,一定揪出幕后黑手,为帆哥除掉隐患。
“浩子,你认为汪康年说的话有几分可信?”程千帆面色冷峻,手指轻轻敲击桌面。
“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抓捕电报厅的女红党,这话不像是假的。”李浩说道,“那个苗圃是不是有问题,这应该不难查。”
地下党之所以难抓,是因为没有暴露,一旦暴露了,再追溯查询此人有无问题,则容易的多。
当然,最直接的方法就是审讯汪康年这一伙人。
“是否可信,就看他们说的那个苗圃是红党,有无证据了。”李浩想了想,继续说道。
“只要不死人就行。”程千帆寒声说道。
“明白。”李浩目露凶光,说道。
这帮家伙是投日汉奸,他对这些人本就深恨之,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更何况这些人极可能涉嫌意图谋害帆哥,李浩更是恨得牙痒痒。
……
“即使是能证明他们说的抓捕女红党是真的,这也并不能排除他们和袭击帆哥你的事情无关。”李浩继续思忖说道,“帆哥你杀了汪康年的手下,打伤了他,他一定怀恨在心,不能排除他借着抓红党的借口,暗中进入法租界对你下手的可能。”
“是啊。”程千帆拿起烟盒,想要拿烟抽,看到烟盒是空的,他将烟盒握在拳心,冷声说道,“换做我是汪康年,定然要报此仇。”
“公文包的事情查的如何了?”程千帆问道。
“暂时没有什么头绪。”李浩皱眉,摇头,说道,“公文包是在维也纳舞厅后门的河沟里找到的,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对方没有留下什么线索,也没有目击者。”
“换了我的公文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