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不仅仅是这件事,在此之前,组织上数次获得法租界的重要情报。
周虹苏一直很困惑,他是负责法租界的情报工作的,但是,这些情报他却一无所知。
故而他推测,组织上肯定还有其他他所没有掌握的情报来源。
“老彭,我当然知道组织纪律。”周虹苏思索片刻,说道,“老廖牺牲了,现在我们要做的工作就是,调查老廖牺牲的原因,以及这条线是否还安全。”
“如果这条线可靠,我请求将这条情报线转移到我的手里。”
他是负责法租界的情报工作的,觉得自己提出这个要求是合理的。
……
彭与鸥摇摇头。
“老彭。”周虹苏急切说。
“好了,老周,这条线是不可能交给你的,这是组织纪律。”彭与鸥断然说道。
周虹苏见状,只能无奈的叹口气,他没有再坚持。
彭与鸥今天多次强调组织纪律,可见老廖同志背后的这条线非常重要和特殊,他必须服从组织决定。
彭与鸥心中苦笑。
不是他不想把老廖背后的这条线转交到周虹苏手里,问题是这条情报线根本不掌握在他手里。
这条情报线直属于中央特科的二科。
中央特科委托上海特科代管。
上海特科和上海当地党组织是两条线。
上海特科的‘竹林’同志牺牲后。
彭与鸥通过‘竹林’同志生前预留的安排,暂时获得了这条情报线的情报接收权。
但是,彭与鸥也只知道老廖,对老廖的上线一无所知。
他甚至连对方的代号是什么也不知道。
所有的联系都在老廖身上。
老廖牺牲了,这条线就断了。
对于彭与鸥来说,他甚至连这条线没有掌握在自己手中的事实都必须严格保密,不能对周虹苏提及半句。
这是铁的纪律,是血的教训铸就。
……
“老彭,你再看看这份报纸。”
“明天的《申报》?”彭与鸥拿起报纸,还可以闻到浓浓的油墨味道,他扫了一眼日期。
“是的,《申报》的同志一个多小时前送来的。”
《悲呼!抗日英雄受困囫囵、亲者痛仇者快,何以至此!》
《申报》的标题立刻引起了彭与鸥的注意,他快速的阅读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