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整个临州学院的学子们都爱去那儿。
如此人来人往的,倒是个最适合散播谣言的地方。
想来白芝芝和方柔,就是在此处散出她得花柳病的谣言的。
柳映枝想明白后,便招手唤来喜桃,低语吩咐了几句。
喜桃领命当即去办。
到天黑,喜桃才回来。
只低声回禀一切都很顺利。
柳映枝颔首,之后就又去找了趟父亲,将她被污蔑之事言简意赅言明,而后请父亲找老院长明日就召开此事的陈情大会,并叫上所有学子和学子父母,包括街坊邻里。
还有,请高县令带着官兵一同参加。
她没多说什么,只道她已经掌握了那些人污蔑自己的证据,最后还又道了句,让父亲明日也一并参加。
柳父见女儿被如此污名,还临危不乱如此有条不紊安排,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他本来要说出的担心的话也都咽了下去,满脸欣慰地望着女儿,感叹她是真的长大了,再也不是那个哭着求爹爹做主的小女孩了。
恍惚间,他有些热泪盈眶,而后抬手压了压快要溢出眼泪的眼角,压下涌上来的情绪,神色肃穆点头命白掌事立即去办。
翌日。
学院早发出邀帖,请临州学院所有学子和其父母,以及学院巷这一条街上的所有老百姓,在今日巳时末入学院校场。
亦早早请了高县令来了学院。
但并未说具体事由,只说是对于柳映枝谣言一事,召开的陈情大会。
而不到巳时,原本空荡荡的校场内,就已然站满了人。
甲班所有学子和各自父母,都站在最前面。
此时,众人聚在一起,谣传的柳映枝的谣言,更疯了,那些话更是不堪入耳。
说什么的都有。
最后还传出她爹好像不是她亲生父亲,她和她父亲也早已有了苟且云云。
此谣言一出,更是刷新了大家的认知!
听到这儿,不知谁突然道了句。
“哎,你们知道吗?我听说柳映枝这等放荡行径,害得学院名誉被污这事,闹得很大,都惊动多年不出山不管事的老院长了!”
“怎么没听说?听说这次召开的陈情大会,就是老院长勒令召开的,说是陈情,其实就是谴责并处罚柳映枝的大会!而且啊,连高县令都请来了!说是她这等浪荡行径,实在不耻,难为临州所容,这柳映枝怕是还要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