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芝芝自是信她的话,听后只觉得方柔当真是对钟青宴好,也一如既往总是为对方考虑,就是生气也是为了钟青宴。
当下心里更喜欢她了,也顺势请方柔到她家里小住几日。
正好,七日后去参加高县令生辰宴,也能一同去。
这正中方柔下怀,她自然欣然答应。
也是这时,她们就听到外面一阵惨叫声。
二人掀开幕帘朝外看去,正看到白葆葆被一众小厮扶起来,捂着屁股满脸的怒火,朝着柳映枝马车驶走的方向破口大骂。
听断断续续的声音是在骂柳映枝你算什么东西,装什么清高,敬酒不吃吃罚酒等话。
“堂兄?他怎么和柳映枝扯上关系了?”白芝芝看到后,有些惊讶地道了句。
方柔看了一眼,随意地说了句,她生得好看,招人喜欢也很正常。
白芝芝听后当即阴起了脸来,还啐了口唾沫,联想到一定是她勾引的她堂兄,也开始骂起了柳映枝就是狐狸精狐媚子把手都伸到白家了等话。
方柔一听,白芝芝和上午质问柳映枝是不是得了见不得人的病的话时一样,她只是随意说了些稍加引导意味的话,白芝芝就直接上套,顺着她引导的话往偏的地方说去了。
而后笑了笑,一副事不关己,都是白芝芝自己说的表情,没再言语什么。
是夜。
柳映枝肚子已经不疼了,自然夜里郁北霖也不用再守着她。
夜深人静后,他换了夜行衣,从房间出来,一个闪身,悄无声息出了柳府。
黑影在夜下如鬼魅,几个跳跃,就入了醉满楼阁楼。
阁楼内,点着昏暗的烛火,随着窗户一开一合,烛火微微晃动了一下,郁北霖已然坐在上首太师椅的位置。
端立在下首的李忠勇,一见来人,急忙恭恭敬敬拱手行礼,道:“主子。”
郁北霖面无表情,神色冷如雪,即便屋内暖色烛光落在他脸上,也让人感觉不到一丝暖意。
墨黑的眸子,亦冰冰地落在李忠勇身上,声音也透着寒凉道:“让你查的可查清楚了?”
李忠勇闻言,先打了个冷战,才忙点头哈腰道:“查清楚了!白葆葆就是中等富商白家二当家的纨绔嫡子,是个整日泡在烟花巷柳之地的好色之徒。她盯上柳小姐,也不是有人刻意撺掇,只是他单纯好色,还偏就喜欢名声不大好的,性子还烈的,又听到私下传的关于柳小姐的谣言,这才找上柳小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