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的伤口并不算很深,只是因为是暗箭带了毒,毒性蔓延得很快。
原本白皙的背渗出细细薄薄的汗珠,并且泛着轻微的红。
拂苏用干净的帕子浸了清水,擦拭她伤口上的血迹。
拂苏的动作很轻缓,让人感觉不到疼痛加剧。
换了几次水,拂苏最后一次擦拭的时候,低着头小声讲:“大人,你轻一点,掐得我好疼。”
听到这句话,林微绪掐着他另一只手的手僵住片刻,手指略有松弛,随即又用力掐住。
好像这样掐着能缓解一点毒发的疼痛。
林微绪向来没良心,此时自己尚且疼得要死,自然无暇在意小鲛人被她掐得痛不痛。
遂,林微绪照样掐着他,冷森森地哑声道:“闭嘴。”
拂苏是闭嘴了,因为视线开始落在她腰窝处的那一株诡艳的彼岸花上。
微凉的指尖似有似无从林微绪的椎骨划过。
好像上次看到这株彼岸花的时候,就很想上手摸了。
真的很漂亮。
只是,未等拂苏的指尖触碰到彼岸花,林微绪几近是驱使内力猛地翻身而起,将挨在她身侧捣乱的小鲛人重重压下去。
意欲显然,岂容他一个小屁孩这么胡来。
林微绪脸色又冷又白,额头渗着薄汗,微张着口,唇角勾出凌厉的弧度,言简意赅地直言:“讲,想要做什么?”
拂苏被她压着,眼尾纠缠着一抹红晕,直勾勾盯着她的嘴唇。
喉咙也在轻微的动。
林微绪看明白了他的意图,更是挑了下冷艳的眸,嗓音低哑魅惑:“想要亲我?”
拂苏欲令智昏般,倒也不遮掩,巴巴地问:“可以吗?”
话音刚落,林微绪眯了眯眸,毫不留情地掐他脖子,冷声道:“小王八蛋你胆子不小啊,谁教你这些的?”
拂苏被她掐着脖子,脸庞涨红得很快,却半点也不挣扎,就这么由着她掐,一边断断续续地开口回答:“没有谁……就是我自己想。”
林微绪无情极了,苍白凌厉的嘴唇轻掀:“那你别想了,毛都没长齐的臭弟弟一个,你能懂什么?”
拂苏眼睛仿佛要被掐出水来,湿漉漉的样子。
明明被她扼住了命脉,却一副乖乖受她束缚的表情,讲话的时候语气还是轻轻的,很乖。
他说:“其实长齐了。”
“什么?”林微绪被毒性折磨着,迟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