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用了些巧劲,拆骨接骨一气呵成,痛得晏乔半个身子都麻了,半晌骂不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解决完晏乔,陆呈泽不由分说抱起床上的女人,大步往外走,“我送你去医院。”
程郁捡着晏茴落在床上衣物和拖鞋,追了上去,出门前不忘交代晏乔一句,“早和你说过陆呈泽不好惹,他和你姐的事,小屁孩以后少掺和,再多事小心把你腿给卸了。”
陆呈泽出门急,开得是那辆骚包的黄色越野车,刚到楼下,看到熟悉的一抹黄,晏茴本能的激起一股反抗劲儿,“陆呈泽,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陆呈泽的手不仅没松,反而抱得更紧,“你现在是病号,没人笑话你,老实些。”
晏茴汗颜,她哪是怕人笑话,她是不喜欢黄色的越野车,恐黄行不行。
生病容易让人变得矫情,仗着陆呈泽紧张自己,晏茴壮了壮胆,扒着车门不肯坐进去,“我不坐,我不喜欢这辆车。”
陆呈泽呆了会儿,恍然大悟,心里的一点阴郁一下没了,嘴角轻扬,一副纵容又宠溺的口吻,“好,不喜欢就不坐。”
刚好程郁追了上来,陆呈泽绕过车身换了个方向,“程郁,拿上王翊的车钥匙,你来开车。”
陆呈泽搂着晏茴坐在后车座上,嘴里指挥着程郁,一会儿让开快一会儿让开慢,不是看在晏茴的面上,程郁早发飙了。
半路上晏茴又吐了一次,弄脏了王翊的车,陆呈泽心想着干脆把越野车换给他,省得晏茴瞧了心里隔应。
进了医院,身体各项指标等着检查,程郁扶着双腿发软的晏茴,陆呈泽楼上楼下地跑着交费。
最后诊断出的结果是食物中毒。
晏茴一整天滴水未沾,唯一进食的是在加油站吃的一碗泡面。
被陆呈泽圈养的几年,他最在意的是肚子上不可以有赘肉,身材不可以变样,她几乎每一餐的摄入都是计算好卡路里的,高热量的食物鲜少碰。
加油站里的那碗泡面是她七年来第一次尝试,再是心有郁结,几方综合闹出一场病。
输上液已是傍晚,陆呈泽让程郁先回去,自己留下过夜。上一次在医院陪床是母亲住院的时候,多年过去,陆呈泽生怕照顾不周,跑了几趟护士站,简单的护理来来回回确认了好几遍。
晏茴体力不支早已沉沉睡去,醒来时病房内黑漆漆一片,只有休息区闪烁着微弱的光亮。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看不清空调机上温度,只觉浑身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