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原来陆呈泽的新欢叫李乐言啊。
晏茴摇摇头,“不知道。”
“晏茴姐应该听说过懿嘉家居集团吧,李乐言她哥在管理,大概也是听说了城南晏府的项目,派她过来谈合作呢,不过陆总还没答应。”祁闻说。
“晏府,哪个晏?”晏茴立马捕捉到了关键词。
“晏子使楚的晏。”
祁闻为自己的谨慎感到尴尬,他其实可以特干脆的告诉晏茴是她的姓,又怕会错了陆呈泽的意思,让晏茴多想,最后愣是重新组了个词。
祁闻不会知道他的顾虑是多余的,晏茴压根不会自作多情的认为陆呈泽给一个楼盘起名,会是因为自己。
确认是哪个晏字,纯粹是好奇心作祟。
找到了合适的话题,又是晏茴感兴趣的,祁闻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大多是工作上的事,晏茴有一搭没一搭回应着,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过客厅里的二人。
晏茴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把手里的最后一颗馄饨放回垫板上,起身走到水池前,拧开水龙头冲去手上的面粉。
“你把锅里的鱼汤重新烧开后,再把馄饨倒进去,我去接个电话。”
交代完祁闻,晏茴拿着手机走出了厨房。
手机一直在震动,晏茴不用看屏幕都知道是谁在锲而不舍地给她打电话,一些腌臜的事情,她不想被别人知晓。
经过客厅时,李乐言正把手里切开的苹果往陆呈泽嘴里塞,陆呈泽心安理得的接受,不知说了什么,李乐言好像没听清,身子往他那边靠近了些,耳朵几乎要贴近他的嘴唇。
晏茴闭了闭眼,把眼睛里看到的画面自动清除,旋身拉开了阳台上的门,走了出去。
初冬的夜晚,夜色已经很浓,晏茴的身影被淹没在寂静的夜色中。
她深吸一口气,按下接听键,“喂,妈……”
陶丽华的声音通过手机电波,在那端炸起,平静的夜晚被炸得稀碎。
“死丫头,忙着投胎吗,这么晚才接电话?”
陶丽华在殡葬队吹了几十年的锁啦,平时和一帮老爷儿们混在一处,说起话来要多粗俗有多粗俗。
晏茴司空见惯,没有理会,等着她接下来的话。
“知不知道今天多少号了,这个月的生活费怎么还没打过来?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养大容易吗我,让你给点孝敬钱,非得每次三催四催的。”
“妈,给你寄的日用品和换季衣服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