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么说吧,你不是挺满意我的表现吗?”伍子初一笑张弯湾胳膊上的汗毛倒竖,她跟个傻子似的被人拿捏的牢牢的,“你可真够可以的,我不知道你是听你爸妈的话觉得我好,还是你自己觉得我好,伍子初,你怕是还没搞清楚合适和喜欢是两回事吧。”
伍子初知道张弯湾没那么容易答应他,“你给我点时间和机会,我会向你证明,这两者之间是有必然联系的。”
伍子初没有信誓旦旦的语气,反倒像是在说一件事实,他口中的时间,不过是她什么时候答应的他的一个期限。
她不喜欢这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转完冬天过去,清明那天丛溯给全体员工放了三天假,有离家远的可以回家扫墓。一大早丛溯撑着伞出门了,外面下着细如针的小雨,打在树叶上没有声响,如果不是地上一层不太显眼的湿润,不仔细看甚至都看不出来下雨。
到了墓地停好车后雨已经停了,丛溯提着箱子走进了墓地,她把装好的贡品一一拿出来打开了盖子摆在台子上,点上香之后跪在蒲团上磕了三个头,“爸,我来看你了。”
凌晨五点墓地里几乎没人,虽说是四月了但早上的温度还是低,丛溯只套了件黑色的风衣,冻得指尖都是通红的,丛溯打开一瓶白酒浇在了丛爸的墓位一圈,她记得清楚,丛爸喜欢喝酒,但是从不敢喝多,丛妈强势,什么都管的很严。
后来他们离婚丛爸还是会在丛溯生日时给她发红包寄礼物,夏书涵还没来到丛家时丛溯还想着怎么撮合他们两个复婚,结果还没等到那一天,丛爸突发脑溢血去世了。
丛爸去世那天丛溯伤心了一天,丛妈脸色也不好,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丛溯哭的口干舌燥去客厅找水喝,在丛妈卧室里听到说话的声音,她蹑手蹑脚走过去后才听清丛妈说什么,大体是在埋怨丛爸不听她的管束,絮絮叨叨说了许多。
可有的人就是这样,可以不吃饭,但不能没有酒,嗜酒如命。丛爸喝多了从不撒酒疯,而是一个人磨一大盘墨水,自己写写画画好几个小时,安静的出奇,有时候丛溯也跟着学写字水墨画,也学了六七分,她一点都不反感丛爸喝酒,丛妈却是恨不得把他扔出去,她宁愿让丛爸烦她,也不想让他挥霍身体。
丛溯带了好几瓶不一样的酒,浇的地都湿了一大片,这时候雨又下大了,点的香差不多也燃尽了,她刚想收拾东西回家,罗林过来了,看见地上五六个空酒瓶子眼睛都瞪大了,“丛溯,你之前还叮嘱我喝酒不能开车,你自己这是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