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哪一日娘娘腾出手来,料理了她们也就是了。”
“荷嫔不足为惧!”荣妃恨恨道,“可恨的是那个尹灵鸢,她年轻貌美,皇上又宠她,来日若诞下皇子,地位便要越过本宫了。”
“娘娘不要担心,她……”
“本宫如何能不担心?”夏彩话未说完,便被荣妃厉声打算,“若是本宫也有孩子,今日也不会被人如此羞辱作践。”
“娘娘”,夏彩灵机一动,出主意道:“娘娘何不也去寻那韩神医入宫瞧一瞧,说不定他妙手回春,真能调理好娘娘的身子呢。”
“果真吗?”荣妃眼中燃起希望。
“奴婢听说他在帝京颇负盛名,就连太后都请她为毓嫔诊断,娘娘何不一试?”
“太后从来就偏心”,荣妃气鼓鼓的,随即点了点头:“好,你这就将韩神医给本宫找来。”
“奴婢遵命”,夏彩应道,“只是据说这位神医脾气古怪,怕是……”
“本宫才不管他什么脾气”,荣妃冷冷道,“给家里传个话,告诉他们无论是使银子砸、还是用绳子绑,三日之内,本宫要韩神医入宫请脉。”
“是。”夏彩领命而去。
韩神医入了皇宫一次,就不得不入这第二次,况且他只是一届医者,真遇上这样蛮不讲理,以权压人的,亦是无可奈何。
三日之后,韩神医如期来到承乐宫,给荣妃诊脉。
与先前那位娘娘不同,他几乎是一诊便发现了,这位娘娘的确身体有恙。
“娘娘可是时常畏寒肢冷,冬日里比旁人更易感染风寒?”韩神医问。
“是,本宫一向畏寒”,荣妃道,“宫中太医也是这般诊断的,说本宫体寒,不易受孕。”
“宫中太医诊断的脉案和药方,不知老朽可否一看”,韩神医问。
“夏彩”,荣妃吩咐,夏彩将早就准备好的脉案记录拿给他。
韩神医捋须细瞧,越看眉头蹙的越紧。
过了好一会,荣妃忍不住问:“本宫到底缘何体寒?可有调养之法?”
“老朽相信太医们已经尽力了”,韩神医放下脉案,轻轻叹了口气:“若叫老朽调养,方子上应无过多的变化,只能再辅以银针,但是能恢复几分,老朽也不敢保证。”
“你的意思是说”,荣妃心下凄然,“本宫再难有孕了?”
韩神医没说话,只是幽幽叹了口气。
“大胆!”荣妃陡然发难,“你胡说!本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