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没有人来过了,这幅挂画上结满了蜘蛛网。这些密密麻麻的网络夹杂而生,彻底地将这幅画原本的模样给遮盖住。
姜欢仔细去辨认,却只是依稀能够看到这画似乎是画的一个美人。
只是其他,却是根本看不清的了。
陈如意熟稔地按动墙上的一块木砖,只见这木砖被按进去的瞬间,那幅挂画竟然是缓缓卷起。
在挂画的背后,有着一扇带着九宫格木锁的铁门。
只见陈如意手指转动间,铁门发出吱呀一声,随即便是被陈如意缓缓推开。
门后的小路骤然出现,道路两侧挂着两排的夜明珠。
原本姜欢还以为用以处罚罪人之处该是阴冷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程度。
可是这里却是通明亮堂的紧,极其耀眼,比寻常可见的白昼还要更为刺眼一些。
姜欢忍不住伸手遮了遮眼眸,而陈如意亦是没有催促她,只等着姜欢的双眸适应了这份光亮,才是继续带她往下走去。
这条小路一直是通向下方,而那下方之处则是还有着另外的一扇小门。
只不过这扇小门则是栅栏门,姜欢正欲探头往里看去时,就是瞧见一只带血的手猛地朝自己抓来。
若非是姜欢及时闪躲,怕是眼下自己的脸已经被这只手给抓花了。
这只手的指甲已经许久不曾修剪过了,嵌满泥垢,长的弯曲下来。
姜欢顺着这只手看去,与这亮堂的外面不一样,那栅栏门后却是黝黑一片,根本看不清这手的背后是什么。
可陈如意却是低声说道,“放肆。”
一听到陈如意的声音,那只手立马蜷缩回去,根本是不敢继续往外伸的了。
姜欢倒是没想过,陈如意的声音竟然是这般有用的。
她悄悄地瞧了陈如意一眼,他已经敛起了平日里的温柔神情,留下的唯有狠戾与阴冷。
说是一个杀人暴君,姜欢都是愿意相信的。
“东西呢。”陈如意不曾管姜欢投来的目光,继续说道。
那只脏手又是小心地伸了出来,只是这一次,他十分地谨慎,只露出了两根弯曲的指甲,悬挂着一把钥匙递了出来。
陈如意接过钥匙,随后便是继续往另一条岔路走去。
等到完全离开了那扇门前,姜欢才是鼓起勇气,低低问道,“那是什么?”
那门外藏着的,似乎是一个野人。
可若是真的野人,又如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