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只是那么一些“莫要哭了”“瞧的我心疼”之类的话语。
莺儿抽噎着,肩膀亦是跟着耸动了两下,随即便是开口道,“奴婢只是生怕五公主嫌弃奴婢,不留奴婢在身边服侍的。奴婢本是生于一个富贵人家,皆因一场水涝,害的奴婢家破人亡。如今好不容易得了机会,可以暂且混口饭吃,奴婢只怕这机会也是失了,届时奴婢又是要流落街头,不知饥饱了。”
莺儿说的好生不可怜,瞧的姜欢亦是心头一软,心头倒是没了注意。
“你不用担心,我虽然不用人服侍,但是这小居内本就缺人手。你就留在这里,到处看看平日里哪里需要你帮忙你便取罢。”姜欢话音刚落,莺儿便是忙不迭抽噎着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莫要哭了,你就在此住下罢。我与太子平日里都不在此处,你与这府邸其他的下人们做个伴也是好的。我且有要事在身,就先出去了。”姜欢揉了揉莺儿的脑袋,随后便是拂了拂衣袖,朝着屋外走去。
倒是只剩下了莺儿一人,她伸手拭去眼下泪珠,轻轻勾起一抹笑意来。
-城墙
虽说陈如意借着了兵,只是江南内涝严重,就算是如此多人一起来帮忙,也是须得好几日的光景。
如今这些将士正是要被统领之时,更是要用到陈如意之际。
亦是姜欢树立一个好名声的日子。
姜欢撑着一柄薄薄的油纸伞,顶着大雨赶去了城墙之处。
远远的,她便是瞧见了已经淋的透湿的陈如意。
陈如意紧拧眉头,厉声吩咐着抗涝的进行。只是他正焦急之时,却是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哪怕是撑着伞,可姜欢的半边身子还是被淋的湿漉漉,瞧着狼狈至极。
尤其是那右手所受伤之处,所包扎的纱布已经渗出点点血渍来。
陈如意忙不迭跑到姜欢身边,用力地将她给揽入自己伞下。
他将自己的伞全部撑在了姜欢头上,自己则是完全落在了雨中。
可陈如意却丝毫不在意的模样,只是满眸担忧地望着姜欢,“你这是在做什么?你淋的这么透湿,手上的伤亦是洇破了!”
陈如意说着便是要送姜欢回去小居,生怕她手上的伤势变重,届时只会让她的风寒落得更重一些。
姜欢却是咳嗽着用力摇了摇头,正色道,“你乃太子,我虽眼下是姜国五公主,可未来却是你的妻子。既然你在此抗涝,我亦是不能够坐之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