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和父王,然后冒充我大哥?”姜欢说着便是上前伸手,想要看看这个人的脸上是不是罩着一张人皮面具的,“我且撕下你这张人皮面具,好好看看你到底是不是我大哥的!”
“胡闹!”姜子旭狠狠甩开姜欢的手,因为力度过大的原因,直接将姜欢瘦弱的身子给甩开。
她一个脚步不曾站稳,重重地撞在了棺柩上,疼的她浑身好似都是要散架了一样。
姜欢吃痛地扶住手臂站起身,她再看向姜子旭时,眸中只有无尽的怒火与厌恶。
她一直以为,姜国的王室不会像陈国的皇室那样,尔虞我诈、勾心斗角,这里是姜欢的净土,是她最后能够依靠的地方。
只是现在,这一切都是变了。
前世自己不曾活着看到未来,而这一世,这未来倒是不如死了才好。
“倘若你下次再来主殿冲撞先王的棺柩,就莫要怪孤心狠了。”姜子旭冷冷道,“你被宠坏了,小时候的坏脾气,马上要嫁人了都是改不掉的。既然如此,孤就好好地替你未来夫婿管教管教你的!来人——”
只见门外原本候着的带刀侍卫一股脑地涌进来了许多,将姜欢给团团围住,围的她根本无法脱身。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姜欢有些狼狈地往后退了一步,可姜子旭的眼神却好像是黏在了她身上一样,追的她好紧,似乎是要将她逼上绝路一样。
“五公主冲撞先王棺柩,软禁至星月殿,没有孤的意思,不允许外出。”
-星月殿
星月殿仍旧是跟姜欢走的那日相比起来无二样的。
姜欢最爱的物什都是摆放的整整齐齐,没有灰尘。就连那床褥亦是铺的整齐,看不出姜欢已是离开了一个月的光景。
仿佛她去陈国的事情,不过是昨日。
姜欢有些怀念地摸了摸放在梳妆台上的小金兔,这金兔乃是父王先前赠与姜欢的。那年姜欢才从昆仑山而下,萨罗方才病逝,她整日郁郁寡欢,父王便是寻来了这个栩栩如生的小兔子。
虽说是金子所熔铸而成,可是通体瞧着却是如翡翠般通透清亮,颜色亦是在光线的变化下显得五光十色,好看的紧。
当年先王寻了七个月的时间才是寻到这世间最后一个熔铸的师傅,制出这一只小兔子。
只是现下,倒是只剩下了姜欢心中的一个念想了。
她轻轻吹了吹小兔子,借着窗外的月光将小兔子照耀的流光溢彩,璀璨的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