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头,就无从适应。
面对师父斥责,云诚不敢辩驳,只得应命,叫上云逸。两个一起,下去查奸细了。
毕竟从某种意义上看,奸细的事也非常重要。内部出了问题的话,往往会导致极为严重的情况发生。
两个女弟子则留了下来。
云宁瞄了一眼:“师父,你是不是已经有了对策?”
“阿宁,你觉得呢?”
“我觉得那詹春不过是一介分坛香主,不足为虑。咱们需要担心的,不是后天的斗法,而是将对方击败后,鬼灵教会不会派遣更厉害的人手过来。”
观主看着她,看着这位最为得意的弟子,忽地幽幽一叹:“近年来,为师醉心修行,却把你们疏忽了。再加上县城里多年平静安乐,少生争斗,以至于养成了这般倨傲的心态来。”
云宁面容一紧:“师父,可是我说错了?”
观主摇摇头:“这不是对错的问题,而是你置身的环境,以及经历过的事,所让你做出的判断。”
“师父的意思,是说我未曾遭遇过恶劣的事端,故而判断起事态来,往往会做出乐观的预判?”
“善!你是个聪明的,一点就通。你两个师兄就不行,他们得亲身去闯荡过,才能慢慢明白过来。”
云宁秀眉蹙起:“师父你担心后天的斗法,我们会斗不赢?”
观主叹道:“我刚才说了,对方有备而来,并且已经打探清楚了道观的底细。换句话说,对方了解我们,但我们只一知半解。这才是最危险的地方。”
云宁道:“可他们并不知道师父你已经康复了。”
观主一耸肩:“是的,为师本来也认为这会是张底牌,可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然而当真正面对的时候,才霍然发现,你的敌人,很可能比你想象中还要狡猾得多。”
云宁冰雪聪明,立刻听了出来:“师父,你去过恶虎谷,并且与詹春他们交过手了?”
观主点了点头。
云宁立刻紧张地观察起他的状况:“师父,你现在好好的在这儿晒太阳,那就证明,不好的是詹春他们。所以,其实问题已经解决掉了?”
观主语气萧索:“大概是解决了。可为师也差点中了埋伏,跌一大跟头。”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云宁连忙追问。
咿呀一响,偏殿的木门打开,一身青衫的陈晋走了出来,口中说道:“我还以为午饭送上来了呢。”
云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