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又挂上新书总榜的尾巴了,多谢大伙儿的支持!)
面对陈晋,陈敏毫无保留地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陈晋眉头一挑:“哪有什么大仙托梦?根本就是诡物作祟。”
旁边陈阿布听着,吓了一跳:“阿晋,你是说陈神婆的大仙庵里供奉的是邪祟?”
陈晋答道:“差不多……像这般乡野庙堂,没有得到朝廷敕封的,基本可判定为淫祀野神,被衙门官差抓到的话,会被泼黑狗血,甚至流放问斩。”
他特意把朝廷衙门搬出来,权威性和说服力立刻叠满。
陈阿布抓抓头:“可这大仙庵在乡上都几十年了,一直无事。”
陈晋解释道:“有没有事,尚不清楚。衙门的人不来查封,主要是因为无人去告官,而且王法不下乡,使得诸多乱象横生。”
在乾朝,底层的老百姓莫说进衙门,就连进城,都属于奢望。
陈阿布还是一片迷糊,自家侄子的说法,简直颠覆了他几十年的认知。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声,似乎发生了什么大事。
陈阿布赶紧走出去,看看情况。
一会之后,他跑回来,口中嚷嚷道:“出事了,不得了,出了大事。”
陈李氏忙问怎么回事。
“今早有人看到大仙庵的门开着,进门后发现,陈神婆倒在了地上,已然气绝身亡。大家以为她是年老了,晚上出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倒,摔死了的。就有人在屋里找到一堆金银财宝,顿时哄抢了起来,闹得可大了。大伙们闻讯,都扛着锄头去开挖呢。”
说到这,陈阿布眼眸放光,显得颇为意动,也想跟着去看看,或许能分一杯羹。
陈晋瞥他一眼:“伯父,如果大仙庵供奉的是邪祟,那些金银财宝很可能沾染着邪性,一般的人,触碰了的话,会中邪生病的。”
听到这话,陈阿布打个冷战,忙道:“我不去凑这个热闹。”
陈李氏疑问:“陈神婆孤苦伶仃,一个人守着庵堂过活,哪来的金银财宝?”
陈阿布一拍大腿:“我知道了,她年轻的时候跟了马贼,定然是做过不少恶事。后来逃回村子,本来大着肚子的,可没过几天,那肚子无缘无故便不见了。当其时,大家以为是没保住胎儿,而今看来,多半是把劫掠得到的金银财宝藏在肚子里,好瞒过耳目。”
陈晋对这些陈年旧事没甚兴趣,问道:“没其他发现?”
“有,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