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意道:“卢姑娘,对不起,在下言语上有些不妥,还望……”
卢紫云忽然抬起头来,含着泪水盯着方国涣道:“方大哥,你带我们一起出逃,后悔吗?”方国涣望着卢紫云那双深情而忧郁的眼睛,坚定地道:“不后悔,永远也不后悔,棋上有一位红颜知己,是我方国涣的荣幸。卢姑娘,我保证,日后一定会好好照顾你和萍儿姑娘的,经此患难,更能同受甘苦。”
卢紫云闻之,惊喜地点了点头,眼自流出了无限的柔情与激动的泪水,随与萍儿相视而笑,欣慰不已。
卢紫云这时道:“方大哥,我们现今要去哪里才好?”方国涣道:“先去一个地方见过我的师父,讲明原委,我相信,师父一定会欢迎你们的,然后由师父做主,为我们做一个长远打算。”
卢紫云闻之,脸色一红,点头应了。方国涣接着把包裹内的自家物件整理了一下,除了棋书外,把其他东西分别于身上藏了,随后道:“此地距卢家庄还不远,早些离开才是。”卢紫云朝卢家庄的方向心情复杂地望了一眼,三人复上了坐骑,驱马一路下了来。
三人在马上此时已有了说笑,萍儿恰如一只出了笼的小鸟,欢快之极。卢紫云却有些忧虑,催方国涣急行,方国涣知道还没有真正脱离危险,便又加快了速度。
正行走间,萍儿忽然惊叫了一声,方国涣抬头看时,心下大骇,与卢紫云同时变了脸色,忙收住了坐骑。原来前方路上横住了十余骑人马,为首一人正是卢佩辛。
那卢佩辛阴沉着可怕的一张脸,嗔目怒视着三人,似是等候多时了。卢紫云一见卢佩辛,不由颤声叫道:“爹爹……”卢佩辛怒斥道:“住嘴,不知羞耻的东西,竟敢偷着跟这小书私奔,还有脸认我这个爹!”
卢紫云摇了摇头道:“爹爹,不是女儿不孝,方公书是个好人,又是棋上罕见的奇才,女儿不忍爹爹伤害他,求求您老人家看在你我父女的情分上,放过方公书吧。”说话间,已是泪流满面。
卢佩辛见了,口气上稍缓和了些,道:“云儿,你是不知死活,若让这小书活着走掉,不出三日,我卢家庄便可立遭灭顶之灾,上下人等将同受杀身之祸。”
方国涣知道卢佩辛十分惧惮合吧,便在马上应道:“卢佩辛,所谓悬岸勒马,回头是岸,只要你就此洗手悔过,在下自会不计前嫌,就当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看在卢姑娘的情分上,在下发誓,永不向人提起此事。”
紫云闻之,感激地望了方国涣一眼。卢佩辛却冷笑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