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一道黑影蹑手蹑脚准备爬上床,被一脚踹到了地上,顿时一阵哀嚎。
阮清打开灯,一看居然是他。
紧了紧睡衣,面容冷漠看着他,“这么晚了还没睡,你想干什么?”
被踹的某人揉着被踹的地方,一脸委屈无辜,“阮阮,对不起,我又忘记了我的床在地上了。”
阮清双手环胸,冷眯着眼意味深长看了一眼,“你想上来睡吗?”
苏牧有些没反应过来,随后一脸不敢相信,“真……真的可以吗?”
阮清挑眉意味深长一笑,“当然可以,不过……前提是你能不能抗揍?”
事出反常必有妖,果然没错,不过凡事都要努力努力才知道成不成,他眨巴着眼睛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更可怜些,“阮阮,地上好冷,能不能……”
阮清笑容骤然一收,“时间不早了,早点睡,你要是再敢给我弄出点动静,我不介意今晚和你切磋切磋。”
利索关灯睡觉。
地上某人安安分分躺回了自己的地铺,不敢有任何小动作。
第二天早上,阮清下楼看到了几天未见的阮国安,还有老爷子两个人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气氛有些微妙。
阮国安一脸慈父笑容,声音带着几分虚假的不舍,“苏老爷子,阮阮这人心不坏,就是性子直了一点,往后嫁入苏家还要请您老人家多担待些。”
纵横商场多年的苏老爷子怎么会看不出这么拙劣的把戏,是怕是为了攀枝吧。
他心里不屑嗤笑,意味深长开口,“你放心,只要那丫头真心待我孙儿,我定似如己出,另外婚礼的事不用你操心,我苏家一定办的风风光光。”
阮国安眼睛一亮,笑得合不拢嘴,“那就有劳太公了。”
这称呼改口之快,让人猝不及防。
老爷子笑而不语抿了口茶,趋炎附势,这种人他见多了。
听够了,阮清挽着假笑走下来。
“爸,你怎么过来了?”
这声爸叫的阮国安浑身一阵哆嗦,转瞬他一脸僵笑小心翼翼应下,“阮阮你来得正好,爸和太爷正商议你和小牧的婚事呢?”
“哦……”阮清意味深长一笑看了他,然后坐下,单刀直入,“那既然这样的话,女儿就明讲了,爸,你说聘礼我们应该给多少?”
阮国安听成要多少,他眼钱一亮,激动的声音都带着颤音,“傻丫头,这你可就多虑了,苏家可是名门世家怎么可能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