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要把他找到,剥皮抽筋。
阮清回到阮家的时候,除了管家刘叔在,大厅里空无一人,刘叔是阮清来着阮家第一个真心待她好的人。
虽然愚忠,但心不坏。
阮清准备上楼,刘叔悄悄叫住了她。
“二楼电话。”
阮清脚步微顿,神情冷肃,看了看二楼房间,道了声谢上楼去了。
房间门未关严实,阮清屏气凝神侧耳旁听,里头声音有意放小,阮清听不大清讲什么,准备放弃,后脚刚抬起就听到王哥两个字眼。
阮清浑身聚起冷意,手指紧紧捏起。
看来妈妈的失踪真和阮思思有关系。
“小姐,你怎么在这儿,我找你半天了。”小苏的声音打断了阮清。
阮清皱起眉头,想低声提醒她。
阮思思已经出来了,面上没有丝毫慌张,笑容不减,“阮阮你怎么过来了,你找我有事吗?”
阮清幽冷的目光只逼她,“有件事想问问你,我梳妆台上的花瓶是不是被你拿走了。”
阮思思紧了紧手里的杯子,浅抿了一口笑里藏刀道:“哦,你说那个花瓶呀,下个月不就是我和你爸结婚吗?”
“你房间里的那些破玩意都太旧了,我自作主张帮你扔了,你不会怪我吧。”
呵呵,好一招先声夺人。
阮清推开她走进房间,随手拿起一个漂亮的花瓶,在手里垫了两下啧啧讽笑道:“阮思思,你可别忘了,你口的那些破玩意,你当初还视若珍宝呢?”
“狗都知道报恩,怎么到你阮思思这儿来就行不通了呢?”
阮思思面色瞬间十分难看,“阮清,你……”
“终于装不下去了?”
随着这话一落,上好的花瓶瞬间落地成碎片。
阮思思心疼万分,这可是她为了结婚特意下了血本买的花瓶,就这么被眼前这个贱人砸了。
“阮清,你到底想做什么?”
“没什么,你也向来知道我阮清向来最重礼数礼尚往来,况且……你这花瓶碍我眼了,我砸了你应该不会介意吧。”
阮思思气得胸膛起伏不定,抬手一巴掌就挥了过去,“阮清,我一直处处忍让,你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针对我。”
“就因为我推掉了苏家的婚事,你就一直耿耿于怀要……啊。”
瞧吧,这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
阮思思话未说完,一个过肩摔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