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矛盾。
一半是对自由的渴望,还有一半则是担心失败后多出的恐慌。
侯飞在衣柜中安慰了一句,“高小姐,你且放心,我的本事还在那猪妖之上,只要你按照我的计策行事,定能将你解救出来。”
“全凭小师傅做主。”
二人在屋内进行了一段简短而急促的对话,院外也传来了一声异响。
“娘子,老猪我回来了。”
只见院内传来一阵脚步声,不一会房门就被推开了,一个猪脸大耳的妖精大步流星的闯了进来。
侯飞从门缝中瞅了一眼,心中也跟着紧张起来。
紧张中还有一丝丝小兴奋。
他悄悄在耳洞边一摸,金箍棒化身为一根绣花针飞了出来,在他手指边不断旋转。
“娘子,今日可有想为夫?”
那猪妖穿着一领青不青蓝不蓝的梭布直裰,系一条花布手巾,头上顶着一个猪脑袋,黑脸短毛,长喙大耳,猛一看上去还有些让人害怕。
只是言语间十分亲昵,走起路来一摇一摆,神态和模样倒有些喜庆。
“娘子,你今日怎滴了?为何不应我?”
猪妖在房中瞅了瞅,第一时间发现了侧卧在床上的高翠兰,马上屁颠屁颠的凑了上去,扭住对方的上半身就欲亲嘴,不曾想被高翠兰随手一推,从他怀中挣脱出来。
“娘子,可是在怪为夫回来得迟了些?让你独自一人在房中受冷落?”
猪妖被推开后,也不生气,反而没脸没皮的又凑了上去。
高翠兰心中紧记着侯飞先前的叮嘱,心中既紧张又激动,连带着声音中也带着一丝颤抖,“我怪你作甚?只怪自己命不好,唉!”
高翠兰故意与猪妖拉开距离,一个人躲在了房间一角的屏风后。
那屏风后搁着一个净桶,充当了一个简易的旱厕。
猪妖见高翠兰去如厕,只得断了亲热的念头,独自坐在房间中央的一张四方桌上,提起上面的茶壶就往嘴里灌。
灌了两口后,这才听见高翠兰嘴中的抱怨,顿时一急,从椅子上跳了下来。
“你又怎了?怎个命不好?”
“我至从到了你家,虽是吃了些茶饭,却也不曾白吃你的。”
“我也曾替你家扫地通沟,搬砖运瓦,筑土打墙,耕田耙地,种麦插秧,创家立业。”
“如今你身上穿的锦,戴的金,四时有花果享用,八节有蔬菜烹煎,你还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