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伸手,从乔西手里夺过。
“是!”
他合上怀表,抬起头道:“不过,已经不在了。”
“啊,对不起!”
乔西本来有点不满苏文星夺走怀表的举动,可听到他的解释后,也就明白了苏文星的心情。她抿着嘴,轻声道:“她很漂亮,你一定很爱她。”
“嗯!”
这感觉,其实蛮怪异的。
乔西和李幼君几乎长得一模一样。
在一个和长得很像李幼君的女人面前,谈论他和李幼君的事情,的确是有些不太自在。
好在,乔西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没有再说下去。
两人陷入了沉默,谁也没有先说话。
很久,苏文星道:“乔姑娘,你……刚才那个在电报局的人,是什么人?”
“她叫满秀清,祖上是内务府的管事,后来在淑妃,就是额尔德特·文绣娘娘身边做事。1924年,皇上被赶出北京城,秀清跟她阿玛回了老家。我这次回来,需要有人接应,所以就想到了她,请她过来。”
乔西说到这里,问道:“她怎么样了?”
“我不知道……刚才在电报局的时候,我吸引了张宝信的注意力,然后就逃进了地道。她有没有从电报局脱身,我不太清楚。不过看她的身手,应该是没有问题。但是,这满城都是土匪,我也不太敢保证。”
乔西在胸前画十字,双手抱拳祈祷到:“天主保佑,保佑秀清不会有事。”
“你信教?”
“在美国留学的时候,加入了天主教。
也谈不上相信吧……只是为了方便生活。你也知道,那些洋人很在意这方面的事情。信教有利于融入当地环境,但要说相信?我更相信菩萨。”
苏文星点点头,表示赞同。
在他记忆里,民党也有很多人信教,包括那位已经下野的蒋校长的夫人。
对此,他并无异议。
信仰是个人的事情,就比如他,这些年不也是信奉道祖吗?
“乔姑娘,你怎么会选在这里见面?”
“不然在哪里?上海?北平?还是东三省?”
乔西轻声道:“我从日本离开的时候,什么都没有带。
日本人当时查的很紧,我只好通过途径,把东西交给秀清,然后让秀清设法带过来。我在上海下船,然后就买了车票,一路赶来淇县这边。”
“这么说,你之前说的那个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