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时,所有人皆是提头望去,眼中充满了贪婪,唯独窗边那一位却是依然自顾自地望着窗外,丝毫没有去管进来的赵鹭鹰所谓何事.
“让你们办的事,怎么样了?”
吕大方走进屋内,却是直接坐在主位之上,一坐下便开口提问.
“主子安排地事,我们自然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只是..”
说话的是之前开门的醉汉乞丐,此刻他第一个回答吕大方地问题,可是说到关键之处,却是卖了个关子,没有直接开口说下去.
“嗯?”
吕大方鼻音极重地回了一个“嗯?”字,却是催促眼前这个快些说下去,不要耽误时辰,可这醉汉似乎真的醉酒不清,那怕是吕大方的警告也视若无闻,却是一屁股坐在空出来的右座,打算将头直接靠在桌子上,一头便睡过去.
看到这醉汉如此姿态,吕大方脸上闪过不喜,但却没有动怒火,而是抬起头不再去问这个醉汉,将视线转移到一直望着窗边那个“侏儒”身上.
“大人呐!倒不是我们不想帮你,而是这事吧!真的做不得呦!只怕我们还没开始动手,那位就直接把我们轰成渣子了!我们是要钱!但更要命!如果没有命,拿什么去花那么多钱!”
此刻说话的是那位妙龄女子,与其他人不同的便是这位女子看似年幼,犹如花蒂初开,但声音却犹如老妪一般,沙哑,沉闷,倒是让人一听便直接起了一身地鸡皮疙瘩,之前有的好感便全部失去,换来的只能是“敬而远之!”但显然这是大多数的人想法,对于那位青衫书生来说,却是不同,只见他听完女子说话,脸上却是一脸沉醉,即可作诗道:
“横琴竖剑终诉肠,无人再谈凤求凰,今兮,彼兮,朝如供,却少人间己惶惶!”
念完这首诗,书生对于这诗显得十分满意吗,却是从衣袖之中掏出一支毛笔却是在自己的青衫之上细写下来,那一笔一划,倒是笔锋十足,光是望见此字,无人不道好!只是可惜,这青衫书生似乎是有所怪癖,写完此诗之后便随机将青衫脱下,扔到一处灯火旁却是从中烧毁.
“你们便是这般做生意的?”
看到眼前这些怪人,吕大方终究是坐不下去,直接冲着站着窗外地那位侏儒,出口大喊着.
“大人!别人的那是做生意,无非是赔上一两条命,给的价格中肯,倒也说的过去,起码不亏,可你的生意真不能算是生意,倒像是阎王爷觉得今年收的人还不够,要加上我们兄弟几个一并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