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用将霏尘地话好好思量了一遍,方才将眉宇之中紧皱地眉头舒展开来,一丝笑容又重新挂在了他的脸上,轻声回应道:
“如此便欠下霏尘老弟一个人情了,倒也不算亏.”
说完这话,白浮还摸了摸自己特意留下的胡须,脸上笑意却是愈发明显,而霏尘看到白浮此刻地笑意却是突然明白白浮说起此事地用意,不由地摇了摇头,却是心中暗道一句:
“狡猾!”
当然霏尘对于此事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白浮也是为了他铺些路子,虽然多少有点利用自己的因素,但两家皆赚,自然不亏.
望着霏尘如此动态,白浮看在眼中却是没有忘记之前说的事,急忙又跟上一句:
“第二件事嘛!你也清楚,我们大楚和焰,缘两国交战却是输了,而这件事地后果便是割地求和,当时身兼焰,缘两国丞相的靳明被国师带到了大楚,与陛下亲自交谈了一些事宜,恰好那时候我也在朝堂之上,却是多少知道些,只是我却是不明白,边境本是重兵把守,却突然被对面集结了六十万大军,若非丞相去黄河边,与靳明下起一盘大棋,恐怕楚国都要火烧眉毛了,而签订合约之地,之前一直都没有详细说明,可就在今早朝堂之上,陛下却是突然告知诸位臣工,他将去戟国与靳明签订合约,这里面的门门道道,我却是看的不够深透,而且这时机与老弟入楚时间却是相差无几,所以料定老弟必然知道些事,可否说说?也好让我这个懵懂老人知道些自保地法子.”
听到白浮说起地第二件事,霏尘的眉头却是皱地很深,倒不是他不知道其中地缘由,而是这件事今别我特意在书心上嘱咐过自己,万万不可告诉别人,详细地也没有说明,霏尘只能确定这一手,必然也是出自君道常和今别我两人下的一盘大棋,再联想在小武当山上,君道常说的那席话,霏尘便已经猜测出了七八,但此事乃机密,不能跟其他人说起,眼前地白浮同样也是.霏尘心中暗暗盘算了一番,却是开口回道:
“中庸之书却是甚好,光听名字便明白一些为人处世地道理,毕竟锐气锋芒,也容易折戟沉沙.”
霏尘用手指了指白浮身后地一本名叫《中庸》的书籍却是不由地撇开话题,点评道,而听到霏尘这席话,白浮心中却是有了一些大概,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而是冲着霏尘说了句:
“书当然是好书,但也得看人而异,若是老弟喜欢,我他日赠老弟一本,今日这本却是不行,被老弟点拨了一番,已经成了我的心头肉,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