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某听到这话,只是点了点头,却是没有在继续言语下去,转身便出了庭院,而送走顾某以后镇昌岗小步来到镇南山身前,却是弯下身子轻声和镇南山说道:
“昨天城中剑仙案,有了眉目,应该是楚国的楚团将军,胡闹所为,杀得都是明寒若的人,和我们没有多大关系,只是孩儿有些想不通,这明寒若为什么救了云台以后还要去杀他?这样的人,留在大周不好么?为什么要送给大楚?那怕是一辈子囚禁也好过放给大楚...”
说到这里,镇昌岗便没有再继续言说下去,因为此刻一直稳坐在摇椅中的镇南山此刻却是睁开眼睛,望着身旁地镇昌岗不由地瞪了一眼,方才说道:
“你懂什么?这政场比起我们战场那是险之十倍百倍,咱们的将士死在战场无非是一个人死,可在政场死的难不成也是一个人?祸不及家人?这文人动笔啊!杀得可都是一窝端,跟咱们武人不一样!”
说到此处,镇南山却是从摇椅上站了起来,挺着自己发福的肚子,却是走到之前顾某喝茶的棋具旁,接着拿起其中的一只建盏轻轻地晃了两下,却是没有急着开口,而是望向自己的儿子,想要看看此刻的他是怎样的反应.
而镇昌岗看到自己父亲这幅做派,虽然有些不理解,却还是低着头,显得十分恭敬,却是站在原地没敢动.望着自己的儿子,镇南山不由地叹了口气说道:
“岗儿啊!你就是这些圈圈绕绕的不懂,所以为父才不让你去那京城做官,宁可你当个败家的公子,也不愿意让你入那龙潭虎穴!你可知为父的苦心?”
听到这话,镇昌岗感觉浑身不由地打了个冷颤,急忙想要弯腰说上两句却是还没等他开口,镇南山便继续说道:
“咱们先说说这明寒若来琅琊的事,你觉得他想来么?他不想来,是陛下逼着他来,或者说是陛下和他哥逼着他来,一个被逼着的人,那就代表他随时都可能成为一个替代品,搞不好这琅琊城事情一过,他就“人间蒸发”或是暴毙了,这样的人,你去猜忌就是浪费时间,至于他要救云台,不过是摆个样子出来,好让人觉得,他救了而我没救,把这锅甩给了我,日后这云台若是真成了气候,也不至于怪罪与他,当然这都是后话,至于为什么还要杀云台,只不过是想要玩一套瓮中捉鳖,钓一钓大鱼而已,只是没想到这鱼太大,他吃不下,无伤大雅.”
听完这话,镇昌岗似有所悟,点头便想称是,但还没等他点头,一只手便伸到了他的额头处,将他要低下的头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