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一脸质疑,顾小小急了,“不信我的话是不是?我真的为了鹏鹏着想,我真的希望鹏鹏能赢在起跑线上。上次,有个围棋老师来这里讲课的事情,陈阳你还记得吗?”
“记的。”
我当然记的。那次我刚把儿子送到农村老家就接到顾小小的电话,说什么有围棋老师来幼儿园普及围棋教训,说机会难得,让我马上把儿子送来。这件事,我印象很深。
“那个围棋老师叫闫章,是个专业二段。后来,闫章在市少年文化宫办了一个围棋初级班,我给鹏鹏报了名,每个周六周日鹏鹏都去上围棋课呢。”
我吃了一惊,“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
“怎么会这样呢,你怎么能瞒着我给我儿子报名学围棋?”
“鹏鹏学围棋有天赋,他很有兴趣。兴趣是最好的老师。如果不提供机会给鹏鹏,就太可惜了。”
“可是、可是…”
“我知道你想说学费的事。你放心,这事不用你管。”
“这怎么可以呢。”我突然不知说什么好。作为围棋爱好者,我很清楚,职业围棋手教学生,收费不低,每小时至少也得好几百。按三百算,周六周日两天就是六百,一个月就是两千四。这钱,对在一环有一套三百多平米房子的顾小小来说虽然不叫钱,可,还是那句话,非亲非故,人家凭啥呀。
“怎么就不可以了?”顾小小笑了,“不要问为什么,我喜欢,我愿意。这,总可以吧。”
对方找了这个理由搪塞我,我一时无语。我想了下,又问:“你为什么让徐艳艳送卡给我?你是怎么认识徐艳艳的?”
“你说徐艳艳呀,”
顾小小语气顿时轻松起来,“我早就打听过了,你和徐艳艳是高中同学,你俩上学时候关系不一般,高中三年,谈了三年恋爱,最后一个考到宁煌考古学院学考古,一个考到传媒学院学广告策划,两所大学相距上千公里,距离把你俩的爱情无情地隔断了…”
“胡说!”
不等顾小完,我就把她的话打断了,“简直胡说八道!小小老师,你都听谁说的?”
事实上,高中时我见了徐艳艳都避而远之,对方是有名的公共汽车,我可不想招惹是非。
“谁告诉我的你就别管了,反正我说出来你也不认识。这人还说,你和徐艳艳早晚还会在一起的,因为你们高中时期已经建立了感情基础,学生时代的那份感情最纯真,很让人留恋,不是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