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公平。”老头紧跟着捧场举起了酒杯。
“竟公平。”我也拿起杯子,和所有人一起碰杯,然后轻轻喝了一小口,唱歌危机就这么平安度过了。
吃完了饭,我再次向教堂大妈表示了感谢,又在她家坐了一会儿,胡乱瞎编聊了聊主的事迹这才从她家里出来。
确认她们一家没人跟着,我立刻叫出黑椒,吩咐它留下来监视这一家人,如果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动就跟过去,看看是不是跟青云山的道士有关。
再回到教堂,时间已经到了夜里10点多了,按照李青给的音频资料,貌似是子时出状况,也就是还有一个小时那井泉童子就要有动作了。
虽然并不指望谦儿哥能提供什么帮助,但凡哥的话……
想了想,我便指着教堂侧面的休息室说:“你去里屋睡一觉吧,等会外面要是有动静了你再出来帮忙,如果需要的话。”
谦儿哥估计也确实累了,打着哈欠说:“行,我正好跟冉冉报个平安。”
说完他就要转身走,我却一把按在他肩膀上笑着问:“还没分呢?”
“屁话,分什么?明年就结婚了。”谦儿哥白了我一眼说道。
“要结婚了?日子都订好了?”我惊奇地问。
“大概有个计划了,打算正月十五领证,婚礼再看,反正到时候肯定通知你,你小子得给我准备个大红包,就指望这个宰你这个土财主了!”谦儿哥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哈哈一笑,拍着他的肩膀说:“以后宰我的由头还多着呢,生娃,满月酒,学子宴,还有乔迁礼什么的。”
“那就借你吉言了,必须从你身上赚个六位数回来。”谦儿哥咧嘴笑了笑,然后推开我的手,晃晃悠悠走去了休息室。
看着关上的门,黄哥从我肩头探出脑袋低声说:“他这算不算立flag啊?”
“呸!赶紧呸!乌鸦嘴!”我拍了黄哥的嘴一下。
黄哥一吐舌头,很听话地好一顿呸呸呸。
很快,村里的人陆陆续续都往教堂里面来了,我和黄哥便趁他们还没开始讲经说法赶紧离开了教堂,开始在外面巡逻。
村里没什么制高点,黄哥干脆几跳上了房,就在屋顶帮我盯着,而我则在教堂周围步行巡查,同时把孜然放去天上,从高处俯瞰周围。
临近子时,教堂的大门关上了,从里面传来了齐声的歌唱,而在歌声停止之后就传来了教堂大妈那嘹亮的嗓音——她开始对这些信众们讲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