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点了没?”我问。
“好多了,你行啊,这手法,真是道士啊。”大哥惊喜地说道,还伸手在后腰上揉了揉。
我赶忙按下他的胳膊示意他别去碰,并且告诉他:“我这个是治标不治本,主要还是得从最根儿上找原因。”
“操!”大哥一听我这话顿时爆了句粗口,但他显然不是骂我,而是盯着村口那些人。他抬手朝着那边一指,继续骂骂咧咧地说:“还能是啥吧?就那些傻der信那些狗屁玩意儿呗!我都跟他们说了,咱们从老祖宗那辈儿就不信这些外国鬼子的玩意,他们就不听,天天的在我周围逼逼叨逼逼叨,就跟苍蝇一样,我有时候都想动手拿擀面杖削他们。”
“那您身上这伤,是他们给你削的?”
“怎么可能呢,就是村里这莫名其妙带伤嘛,都死好几个了。我之前还说呢,死了好,就可着那帮信狗屁教的死,全死光了就清净了,结果没想到啊,我也中了,这不是倒霉催的嘛,我都不信这个怎么也中。本来寻思警察来了,多少能起点作用,结果这帮人就在那跟苍蝇一样围着,就说让警察帮他们去找主,找个屁老丫子的主啊主的。结果我跟他们那辩论了一下午,突然蹦出个黑驴球子说主发话了,让所有人回家等着,主今晚来保护他们。我呸,我呸呸呸了个驴粪球子的,气死我了都要。”
大哥也是个性情中人,骂骂咧咧又是好一顿吐口水。
我附和着笑了笑,然后说:“别气了,其实他们也是想让场面别这么混乱,等大家都回家了再想其他办法,再说了,我也是专门为这个事而来的,有我在,你们都不可能有事。”
大哥一听我这话顿时又乐了,咧着嘴朝我感谢说:“那谢谢你了,也替我谢谢解旺,等回头我去江岔子那儿钓上来大家伙就去找他喝酒。行了,也不说了,我回去烧香去了。”
“烧香?”
“对啊,就行他们信主,不行我信黑妈妈?”大哥把嘴一撇说道。
黑妈妈这个名词刚刚还听老雷提过,于是我便问道:“村里信黑妈妈的多吗?”
“就……还行吧,我其实也不信,就是为了跟他们那帮傻der对着干的,但是你别因为这个就让我跟你去信什么太上老君啊,我不信。”大哥咧嘴笑着朝我摆了摆手,然后闲扯了两句有的没的,就捂着腰往自家走去了。
虽然只是聊了这么几句,但这大哥的话却给我提了个醒。
也许村里这事并不是因为他们信了这个“主”,而是他们信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