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又伸手过来摸了摸我的头说:“也是苦了你了,咱们老常家的这些破烂事我没摊上,你爸没摊上,反倒是落你头上了。”
我倒是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也算不上破烂事,相反,我觉得还挺好的,也是一种天赋嘛。对了,我听小姑说,你还跟钦天会有联系?”
大伯的脸色顿时变得有些难看,哼笑一声说:“钦天会……我也是挺佩服这些人的,他们来找我之前也不调查调查我的背景,直接就上门让我帮他们选地看脉。呵呵,好,他们既然心这么大让我去看,那我就去看看,倒要看看这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又要搞什么名堂!”
大伯这说话的语气显然不是认贼作父了。
我看了一眼前面的黄哥,黄哥似乎也和我有着同样的心思,回头朝我一咧嘴,笑着点了点头。
大伯压根没注意我和黄哥之间对的眼神,说完他的又来继续问我:“你们具体要在什么时候开阵啊?地点选在哪了?”
“定在6月5号,我生日的前一天,地点应该就是老家那边的一个墓地,你知道那地方吗?”
“哦,我大概知道了,虽然没去过,但是有印象。”大伯点着头,轻呼一口气说:“那个地方是可以的,等这次回去我就不走了,开阵的话地脉水脉风脉金脉火脉,这五脉还是需要有人帮你们把关的。老头儿岁数大了,难免眼花,而且地师这一块也不是他强项。哎,其他的都别说了,今晚就先住到家里,明天一早我就跟你回去。”
大伯这么痛快就答应要回去了,这结果我是真的没想到,惊喜之外更多的是欣慰——家人没有真正决裂,没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了。
午夜之后的京市路上依旧车水马龙,有的路段过个路口等红绿灯都要十分钟。
我有些纳闷,问大伯:“你们来的时候也这么多人吗?”
“没,我刚才是在一个客户那里,接到你电话就立刻过来,正巧离火车站比较近,现在回家的话就稍微远一些了。”大伯一边说一边看了看窗外,然后叹息道:“这边跟云港和临山都不一样,所有人看着都很忙,都很累,从早拼到晚。有时候看着他们,我就想到我自己,也很想回临山,但是一想到临山就马上会想起你爷当年一意孤行干的那些事。要是当年他能听我一句劝,哪怕只听进去一点点,也不会把好好一个家给毁成那个样子!”
“你是说奶奶的事吗?”我问。
大伯叹了一口气,深深点了点头。
我安抚地握了下大伯的手,便把我去接奶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