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姐,你车门是不是忘锁了?”我佯装想到了什么,这戏做得很假。
澄姐立刻反应过来了,对着老太太点头笑了下,就起身朝外面走。
老太太见澄姐要走,就微笑着问了声:“这就要走了吗?你叫什么?澄姐吗?”
“别回答!”黄哥厉声喝道,接着呼地站起身来挡在了澄姐和老太太之间。
我也站了起来,歪头朝着门口示意澄姐赶紧走。
澄姐没有片刻迟疑,直接跑了出去,重重关上了房门。
我没有回头看一眼,始终紧盯着面前这个老太太,并且和黄哥一左一右将这老太太夹在了中间。
“你们不是来关心我家刘雨的吗?”老太太声音颤巍巍地问道。
“本来是想关心刘雨的,但现在我更在意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一边说一边走向了老太太。
老太太扬起头来,微笑地看着我,原本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声音是从另外的房间里传来的,但我并没有受到水声的干扰,直接摸出纸人朝着老太太身下的椅子扔了出去,想把这太太给定住再说。
可纸人刚一落地就从脏兮兮的地板缝隙里涌上来大量浑水,紧接着那老太太就跟猴子一样瞬间从椅子上飞了起来,整个人倒吊在屋顶上,脑袋整整拧了180度,对我露出一个狰狞诡异的笑容。
“逮住她!死的也行!”我朝黄哥喊了一声。
黄哥应声而起,飞身就是一脚。
那老太太哪可能是黄哥的对手,被一脚踹在了脸蛋子上,脑袋直接从脖子上面搬了家,砰的一声砸在了窗玻璃上。
但屋里的浑水还在不断从地板缝隙里向上涌,转眼之间已经没过了我的脚踝,而倒吊在屋顶的无头身体竟然像只四脚爬虫一样嗖嗖嗖地往后屋爬了过去。
我喊了一声“追”,黄哥立刻飞身追进后屋,而我则跑去窗户边,从越来越高的浑水里把老太太的人头捡了起来。
刚一出水,那颗脑袋上的皮肤、头发就全部滑落,挂在了我的手腕上,在我手里抓着的只剩下一颗长满了霉菌的发绿人头骨!
“靠的!”我骂了一句便把骨头丢进了水里,转身就往后屋跑。
刚迈了两步,我的两个脚脖子就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而且力气很大。
我用力挣了两下愣是没能挣脱,于是便用水禅咒试图把脚边的浑水全部卷开。
然而就在水禅发动的同时,从后屋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