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皱眉看着面前的八角盒。
盒子里放着的貌似是某种未知软膏,看夹克青年那意思貌似是想给我抹点。
我有些不放心地看了眼常言道,发现那小子竟然低着头看着手掌心悬浮着的两个小黑球,貌似他的重法门也因为喝了那杯茶而可以使用了。
看样子,这个炸毛大叔好像并不是打算害我们的样子,但又觉得他好像在酝酿着什么阴谋。
算了,想那么多干啥,既来之则安之。
“是要抹上的吗?”我问了句。
夹克青年很不耐烦地点了点头,抬着下巴大有催促之意。
我撇了撇嘴,把手上的水禅消了,血顿时冒了出来。
夹克小子也没跟我提前打声招呼,直接就把药膏拍到了我的手上,疼得我眼泪差点飚出来。
“这点疼都忍不住。”夹克小子很嫌弃地甩了一句。
我很想怼他一句“我是小孩儿!”,但这话我是真说不出口,最后只能捏着手忍了下来。
不过也别说,这药是真好使,只过了一会疼痛感就消失了,接着就是一种麻麻痒痒的,手上那些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你会水禅,脚伤就不需要我帮忙了,你自己应该能治好。”炸毛大叔淡淡说道,似乎只一眼就看出了我修炼法门的名堂。
我没说啥,默默用水禅包裹住右脚踝,不过治疗效果比我想象中的要慢不少,肯定还是因为我在梦里的身体素质比现实中差了一大截,这一点还是要赶紧习惯才行。
我这边忙着治脚,常言道那边已经开始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是……真实存在的吗?”
“什么是真实,什么又是虚幻呢?”炸毛大叔很欠揍地回了句,明显在这绕弯子故弄玄虚。
常言道貌似也很讨厌别人这么讲话,“不爽”两个字都恨不得写在脑门上。
他运了一口气,压了压心中火淡淡地继续问:“你知道怎么往下走吗?”
“你们要下去?那边可不是闹着玩的,弄不好会把命丢在里面。”炸毛大叔渐渐收起了笑容。
“所以,你是知道怎么走喽?”常言道继续问。
“知道。”炸毛大叔这次回答得很直白。
“可以告诉我们路线吗?”常言道试探着问道。
“当然可以,但我是开门做生意的,指路虽然不是什么大事,但你们是不是也要拿出一些诚意,稍微的表示表示啊?”炸毛大叔一边说一边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