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门,有几只猫趴在门口懒洋洋地晒着“借”来的太阳光,一阵阵老式唱机的含糊歌声不时从门内飘出来,给这条小巷增添了几分复古的气息。
我和常言道拎着钢筋走过去。
那几只猫胆子很大,就算我的脚已经走到跟前甚至快要踩到一只猫的爪子了,它们也还是趴在那里懒得动,最多就是转动一下半眯的眼睛瞄我们一眼,或是打一个哈欠,仅此而已。
我看了眼常言道问:“这算不算反常?”
“可能……算吧。”常言道一边回忆一边说:“在小吃街的时候好像有一只猫来着,贴着墙边离人很远。”
“现在这些根本不怕人,所以就是反常的。”我总结了一下,然后探头朝着旧铁门里面望了一眼。
门内是个很小的院子,地上的石板缝隙长满了杂草,院子角落里还有一口满是青苔的石头老井。
在这个不经任何雕琢修缮的院子里面是一扇敞开的木门,从我这里看不到屋里的人,只能看见两排陈列架,架子上面毫无逻辑地摆放着各种奇形怪状的物件,看起来不像是用来装饰屋子的,倒像是个猎奇物品展卖柜。
我正探头望着,忽然脚边那只白猫喵喵地叫了两声,然后像水一样绕着我的脚踝走进院子里,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继续往前走,三两步便无声无息地走进了屋里。
“这……真的不用管吗?”屋里忽然传出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正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走。
“不用。”一个很有磁性的男人声音回答道:“只要记住我告诉你的这个七字口诀,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就在心里默念,他们暂时会离开,但过后还会再来,到时候你就再念,这样反复几次他们就不会再来骚扰你了。”
说话的同时,两个人一前一后顺着木门走了出来。
前面的那个女的很年轻,穿着打扮得很时髦,但是感觉愁容满面的,还皱着眉头,嘴里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叨什么。
在她身后的是个30多岁的瘦高男人,他头发有点长,没怎么打理,就像被鞭炮炸过似的,再加上身上那件宽松的套头衫,一条发皱的麻布长裤,整个看上去就显得很邋遢。
我没有盯着他两一直看,见人往外面走了,我就赶忙缩脖往后退了一步,假装是个路过的无聊少年。
常言道轻轻拽了我一下,然后沿着小巷往前走去,真就演起来了。
很快,那个打扮时尚的年轻女人走出了院子,回身道了声谢,然后念叨着“mu”“nua”“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