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得住魔鬼的蛊惑,一个“贪”字,让她葬送了一切。
我有点好奇朋阳后来如何,特意问了一下。
麻子说,朋阳目前依然在集团工作,不过曾经围绕在她身上的光环现在已经彻底不存在了,接下来还能不能稳住地位,那就看她是不是真有那个本事了。
至于朋月……
“说起来有点让我意外,她没去做败家子,竟然开始工作了,还挺认真的,当然了,没有之前中邪时候那么疯狂。”
“她该不会是想假装驱邪没成功,好找我退钱吧?”我警惕地问。
“不是!”麻子哈哈一笑道:“我问过她了,她说她在昏昏沉沉的时候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女的,从小就一直为了梦想去努力,结果努力了30几年,最后含恨而终。可能是因为这个梦吧,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努力去做些什么,只是目前还想不出到底要朝什么方向努力,所以就先在她爸的公司里随便找些事情忙一忙。哦,对了,她昨天谈成了一笔南非的贸易订单,大概能赚14亿……”
“我不想再听到任何跟朋月有关的消息了,谢谢。”我果断挂了电话。
这女人,还是气人得很!
不过气归气,钱我还是赚到了,我还特意去调查过那个管家提到的师傅,也问过老头子。
老头子说,看风水的那叫地师,算卦看相的才叫天师,所以“南陵风水天师”,这么不专业的名头,一听就不可能是什么专业的人,根本不用在乎,就算那个管家真是这位所谓天师的徒弟,这天师也不可能过来找麻烦报仇,毕竟做骗子的人,是最不讲“情义”二字的。
至于朋阳,她能做到的报复无非买凶杀人,或者在心里记恨我一辈子,但这些我都不怕,今后尽量避开她就得了。
有了老头子这话,我就更没啥好担心的了,随后的一个月也就这么嘻嘻哈哈地过去了。
转眼间,又是一个6月6,我正式19岁了,距离开阵,还有最后一年。
生日那天,我是被雷声从梦中惊醒的。迷迷糊糊睁眼看向窗户,窗帘后面一片黑,好像还是半夜,但抓起手机看一眼,已经早晨7点了。
接连几声炸雷,感觉屋子好像都在颤,我不是怕,真不是,就是身体下意识地拿被子包住头,撅着屁股趴在床上,一直等到外面没什么大动静了,这才战战兢兢下床来到窗边。
刚拉开窗帘,就看见窗户外面贴了密密麻麻几十张金纸符,这是老头子准备以金克雷,硬刚,帮我过了这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