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县长,啥话没说。
曹县长也没打什么招呼,直接伸手拉着那老头的胳膊,带到我爷跟前介绍说:“这个人叫孙胜利,是受害人的父亲,你有啥问题就问他吧。”
我爷叹了口气,下了车过去先拉开曹县长的手,然后看了看孙胜利轻轻道了声“节哀”。
孙胜利看了眼我爷,长长叹了一口气,侧身朝屋里抬手示意了下。
我爷连忙摆手说:“不忙,你先简单说一下关于你儿子的事。”
“我儿子……哎……”孙胜利又是长叹一声,神情哀伤地说:“我也不知道发生了啥事情,就那天晚上在家里睡得好好的,听见外面有动静,好像着火了,我就出来看看,结果就看见我儿子倒在院里,肚子被……哎。”他说不下去了,又哀叹了一声,眼泪落了下来。
我一听这话,就想起之前姓柳的给我看过的照片了,估计这孙胜利的儿子就是其中一个死者。
我爷轻轻拍了拍孙胜利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朝院里看了一眼,问道:“就在这个院子里吗?”
“对。”孙胜利答道。
“我进院看一眼。”
“好。”孙胜利点点头,帮忙把大门完全推开。
我爷迈步进去,姓柳的急忙跟上,后面曹县长带着其他人也要往里走。
“你们就别跟着了,柳先生,你也在外面,常乐,你进来。”我爷回头吩咐道。
柳下惠的脚都已经迈过门槛了,听了我爷发话也只能把脚收回去。
我赶紧拉着黄哥的爪子,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进了院子。
刚迈过门槛,黄哥就用力攥了一下我的手,朝地上指了指。
不用他提醒我也看见了,在院子里的沙土地面上留着三道抓痕,痕迹很深,边缘焦黑。虽然老头子告诉我不需要做什么,但我还是对着痕迹开了眼。这都不知道过去多久了,三道抓痕上依旧有着跳跃的明红色,火行气场强烈。
收回视线,我悄悄对黄哥说:“五行属火的狠角色,你能压制住它吗?”
“以前可以,现在不好说。”黄哥回答得很保守。
我点点头,视线移到了我爷身上。
他在院里转圈看了看,然后拿出一个特制的四层罗盘,一边看一边缓缓移动,手里的罗盘也跟着一层一层自行转动起来。
孙胜利不知道我爷在干啥,就愣愣地看着不敢出声。
我肯定知道老头子在做啥,他手里拿着的不是一般的罗盘,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