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冷静下来,我又向杜一鸿详细询问了一下圣三那个大夫的事情。
杜一鸿跟他儿子昂昂昂地说,杜少爷再给我们翻译,说那个圣三的大夫姓冯,具体叫什么没人知道,也不知道具体多大岁数,反正看起来4、50岁,现在应该快80了。这个冯大夫无论是在钦天会还是在圣三里面都很不起眼,也不怎么健谈,就因为他研究的方向和杜一鸿这头的茅山僵尸术沾边,所以才多聊了那么几句。
但是杜一鸿很确定,他告诉给冯大夫的那些关于僵尸童子的事情,绝对不足以支持他独立炼制成功。
至于为啥被除名,太具体的杜一鸿也不清楚,好像跟活人献祭有关,具体的就记不清楚了,说什么年头太久。
但我分析,应该是杜一鸿在钦天会本来就没什么地位,太核心的事情他参与不上,不知道冯大夫的处罚缘由是啥,但又不好意思在我面前明说,所以就怪到了记性上。
看破不说破,我道了一声谢,这个话题也就到此为止了。
杜一鸿见我不再发问,又不死心地问起黄哥的事情。
这个可是绝密信息,我无论如何不可能透露给杜一鸿,他见我咬死了不肯说,打赌的一对一又败了,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就此作罢。
在山庄里吃了一顿午饭,杜一鸿又亲自送我们下山,到了水坝石桥那里才停下。
他的眼睛始终盯着黄哥的背影,最后只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转身回去了。
我见山庄的人都走了,这才长舒一口气,绷着的这根弦一断,我立刻呲牙咧嘴地扶着涛哥,赶紧靠在了山路旁的土丘上。
“怎么了?伤口还疼吗?”涛哥忙问。
我点点头,皱着眉骂骂咧咧道:“那个小僵尸的爪子,妈的,伤口不大,现在是真的疼!”
武钰佳赶忙蹲下来帮我看了下胳膊上还有腿上的伤口。
这些伤都是擂台上那小僵尸用指甲挠的,创面不大,再加上我的体质特殊,现在看上去只剩几道印记,也不流血,都不需要包扎。只是用过武钰佳给的药,身体的麻木消退了,这疼痛却像潮水一样一波一波袭来。
最开始就像针扎一样,所以我没怎么当一回事,但在吃午饭的时候就开始一点点加重,不过始终都在我的忍受范围内。
现在,这痛感就卡在一个很微妙的点儿上,说它疼吧,又能忍得住,说不疼吧,又时时刻刻在那里恶心着我,如果把我的忍受力比喻成铠甲,那这疼痛就好像是强酸,它正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