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涛哥点了点头。
我觉得这话题有点压抑了,就换了个话题问涛哥:“关于谦儿找女朋友这事,你作为将近20年的好友,有什么感想吗?”
涛哥板着脸,非常严肃地说:“作为朋友,我肯定是替他高兴的,但一想到他可能会放弃现在这份工作,心里多少有些……”
“为啥要放弃啊?是因为他嘴巴太大总泄密吗?”我笑着问。
涛哥笑着摇了摇头,没有看我,也没看武钰佳,而是直视着前方的窗子说道:“过完这个年,我和谦儿到局里就整十年了。这十年里,我俩失去的同事、战友,只说认识的,就有49人。也就是说,平均每年就会有五个熟人牺牲。我和谦儿也讨论过将来的问题,有次他跟我说,如果将来他遇到了真心喜欢的,准备结婚的那种,他就干一票大任务,把钱赚足了就辞职,带着老婆孩儿归隐田园。”
我听这话多少有点立flag的味道,就觉得很不吉利。
武钰佳却好像没觉得如何,反而饶有兴趣地问:“徐晓谦以前交往过女朋友吗?”
“也有过,起码他自己觉得是有的。”涛哥嘴角挂着浅笑,看起来却好像是在嘲笑谦儿。
他这个意味深长的笑,一下子把我给逗乐了。
我瞬间来了兴致,继续问道:“他也当过舔狗吗?”
“舔是不可能舔的,谦儿这个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自信,绝对的自信,他经常跟我分享他的追女孩技巧,总结下来就一点——女孩是不需要追的,只要展现出自身的魅力,对方自然而然就靠过来了。”涛哥的嘴角越咧越开了,好像想起了很多谦儿的黑历史。
这就是朋友聚会,缺谁谁倒霉。
我哪可能错过这机会,立刻追问道:“那他展现魅力的方式是啥?”
“多了,比如有段时间流行F4嘛,他就开始留长发,觉得长发就是帅。但那时候还是上学期间,男生留那么长的头发肯定是不行的。结果这小子为了留长发不被老师发现,就说自己头受伤了,天天脑袋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弄得跟阿拉伯人一样。就这么‘伤’了整整一年,头发终于留出来了。然后有一天,他拆了绷带,一头飘逸长发来学校,确实惊艳了所有人,也把老师给惊艳了,老师拿着剪子满操场追他,最后他爬到旗杆上,拿着大喇叭喊口号:头可断,血可流,誓死不剃革命头。”
武钰佳被逗得哈哈直乐,擦着眼泪问:“那后来呢?”
“后来老师把我喊过来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