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使劲摇头,然后起身就要伸手去抢黑狗屎邪牌。
我赶紧拿着牌子跑到了院子正当中,两脚都踩在墓地土上。
她向前追了两步,却被墓地土阻挡着不敢再靠前。
“看来好说好商量是不行了,哥,拿我的刀来。”说完,我快步到了院门口,伸手把大门先给关上。
同时,黄哥小旋风一样冲进了屋里,不一会就把我的锈刀拿出来了。
秦琴明显害怕了,更准确来说,应该是缠着她的那个鬼东西在给她暗示。她退后两步,看了眼榕树后面的院墙,转身就想跑。
但她怎么可能逃得出我的手掌,我就像个大魔王,一阵风地追上去,一刀劈在她后脑勺上。
刀下的不重,只是轻轻蹭了一下,她就尖叫着再次摔倒,这次是彻底晕了。
我把刀直接压在她身上,然后在装备包里拿出了针盒,取了6根半尺银针。
这种大针用来驱邪泻法是最管用的,又因为她是女的,有些穴位扎起来不太方便,所以针不用扎满,只在鬼门十三针里选六针就行,趁着她昏过去不知道疼,也不知道害怕,一泻了事。
因为锈刀压在她身上,邪气肯定朝着肢端,也就是手脚的方向逃,所以我便在她的双手双脚上扎了六针,邪气自然就从身体里面泻出去了。
再加上我家院子里有墓地土,邪气一泻,立刻就被吸走了。
六根针顺利扎好,我纠结了一下,还是对着秦琴开了眼。
果然和我判断的一样,纠缠在她身上的邪气很快就散干净了,一丁点都不剩。
趁着她还没醒,我赶紧把针拔了,又给落针的地方按了止血棉球,再把她抱回躺椅那里。
留黄哥继续在旁边看着,我则进到屋里去喊老头子。
老头子在他房间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些啥,听见我敲门,问了一声:“外面折腾完了?”
“基本上吧,我想问问孙三生的事,为啥你用我脑袋上的头发也能把他叫出来?”我隔着门问。
“你这不是废话吗?头发里有你的信息标记,你用存在心童旁边的和烧你自己头上的能有多大区别?”老头子的话语之中好像带着浓浓的不屑。
我顿时不爽了,撇着嘴喊道:“你当初可没这么跟我说,你说的是得用我的头发去养,需要的时候就用头发点……火……”我越说越心虚,声音也越来越小。
“嗯?你说呀,是我教错了,还是你学错了?”老头子铿锵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