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挂里此时又传来了指挥声,喊着所有人都往大门的方向追,格杀勿论。
我哪还顾得上休息,扶起了徐晓谦就往外面跑。
徐晓谦龇牙咧嘴,跑得顺腿淌血。
我的伤不重,虽然也在流血,但并不影响速度。
耳挂里很快就又听到了骂声,车胎被扎了,让他们很是气恼。
果然还是凡哥靠谱,想的就是周到。
心里正感慨,突然看见前面有车灯在闪,我赶紧扶着徐晓谦要往旁边树林里面钻,孙三生却不知道从哪飞过来张开双手拦着我道:“没事,是自己人。”
“哪来的自己人?老马的支援吗?”我突然心中一喜,可等到看见车子了,又不禁眉头一皱。
开过来的不是保密局的纯黑SUV,而是一辆有些破旧的面包车。
一个急刹车,面包车向前抢了一下停住了,胖达拉开车门,急匆匆跑下来帮忙搀扶徐晓谦,黄哥则抱着那铁罐子先一步跳进车里。
“你们怎么来了?”我在上车之后立刻问道。
金毛直接发动了车子,一边打方向盘掉头一边回答说:“我跟胖达在旅馆等着有点着急了,就过来看看,然后听见这边有很大的响声,就开车过来了,幸亏我带着备用车钥匙。”
我点点头,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长舒一口气,虽然过程惊险了一些,但总算是出来了,安全了,还带出个铁罐子。
说起来,那罐子里到底是啥?
我睁开眼睛,看向黄哥抱着的东西。
“谦儿,你知道这罐子里是啥吗?”我指着黄哥手里的罐子问道。
“不知道啊。”徐晓谦趴在椅子上撅着屁股答道。
“你赶紧走,黄哥,动手!”我朝车后座喊道。
但黄哥却坐在后排紧紧抱着罐子,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
就在这时,金毛忽然嘟囔道:“好像有点不对劲。”
“咋啦?”我问。
“这路不太对劲,怎么看不见东来村了呢?”金毛狐疑道。
我赶忙看向车窗外,发现外面一片漆黑,就连月光都看不见,就好像行驶在墨里,就连前大灯都好像没办法撕开这浓密的黑。
我想让孙三生飞出去瞧瞧,但四下望了一圈,却没见到孙三生。于是我便点了一根头发,头发自然烧焦,并没有出现爆发式的火团。
糟了!
这情况并不是头一次发生,有什么东西阻断了我和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