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根本撑不到一个月就要完蛋。不过,这也是我们的一个突破口——有人要提前灭他的口,我们又把他给救下来了……”
“也许他就愿意在临死之前反咬一口了!”我道。
“嗯!”徐晓谦用力点头,然后握住我的手说:“所以,兄弟,保护赵佑的事就靠你了。”
我一怔,急忙把手抽回来道:“为什么是我?”
“肯定是你啊,看你现在这体格,这肌肉,你170斤,还一点都看不出胖,说明抖是肌右。万一有银要把赵佑从楼顶上扔下去,可不就得你葱进去救银嘛。”徐晓谦说着说着东北口音就出来了。
“为什么一定是从楼上扔下去?就不能是其他方法吗?比如打针的时候给他来一点毒药什么的。”我说。
“你是电影看多了吧?”徐晓谦笑了笑说。
我吸了吸鼻子,完全无法反驳。
一提到灭口这件事,我脑袋里首先冒出来的画面就是一个医生,戴着口罩低着头,悄无声息走进病房给赵佑打上一针,第二天赵佑就死了,神不知鬼不觉。
徐晓谦见我不出声,就向我解释道:“赵佑虽然住院,但现在他什么药都不会吃,更不可能打针,医生也不敢轻易给他用药,甚至连食物都是固定的几样,就怕不小心刺激到他身体里的寄生虫,引起病情爆发。现在他都知道自己中蛊了,在饮食这方面更会小心谨慎,想通过这个弄死他,难度太大了。所以,我能想到的最合理的灭口方式就是跳楼。你想,有前面的三个案例在,那些专家教授又救不了他,他在极度恐慌的情况下情绪崩溃,最后选择跳楼,合情合理。”
我抬头看了眼住院楼的窗户,窗外没有护栏,如果把窗子整扇打开,空间足够一个人跳下来。
“那要怎么阻止?我去旧楼守着,或者藏楼道里?”我皱眉问。
“你还不如直接爬墙到窗口等着接住他呢。”徐晓谦道。
“我没训练过爬墙,你们有专业的设备吗?”我问道。
徐晓谦一脸惊讶地看着我,眼神好像在看一个小傻子。
“靠!”我虽然不知道他这眼神是啥意思,但我就是想骂他。
徐晓谦咧嘴一笑,转身朝着车后座探了探身子,伸手把座椅掀起来,从下面拽过来一个黑黄色相间的小箱子。
“这是啥?真有爬墙工具吗?”我好奇地问。
“局里的黑科技,咱们就用它来监视赵佑的情况。”徐晓谦一边说一边开了箱盖,里面放着的竟是一